“你看,你們這些讀書人啊,一談到錢,就羞于開口,好吧,我就自做主張了,律師費100萬,打個6折,也就是60萬,我替她出,你看成嗎?”
“成。”張玉良點點頭。
午飯的時候,趙淮南似乎特別的高興,他拿了一瓶茅臺和一瓶葡萄酒,給每個人都倒上酒,他與張玉良喝茅臺,趙玉顏和她媽媽喝葡萄酒。
“今天我很是高興,因為我女兒的婚事定下來了,我很滿意。”趙淮南用手揩了揩眼角,“雖然我蒙冤坐了牢,但我要說的是,我還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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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全世界,讓我女兒的病好了,讓她媽媽也回來了,行,我先敬一杯。”
王吟瑜也瞇著眼睛,滿意地打量著張玉良,“玉良,像家里一樣,吃菜啊,今天我們請的可是徽菜大師啊。”說罷,給他夾了一塊卷筒粉蒸肉。
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憂愁,張玉良喝得竟然有些多了。不過,趙淮南似乎特別開心,酒也喝得多了些,當他搖搖晃晃被趙玉顏攙扶著上樓休息時,張玉良也打算離席了,但王吟瑜卻端著笑吟吟地站起身。
“玉良,我們也喝一杯吧。”
張玉良慌忙起身,兩人碰了一下杯子,他一飲而盡。
“玉良好酒量,不妨多喝幾杯。我們也順便聊聊天。”
張玉良喝了口茶,點點頭。
“玉良,你是不是覺得玉顏有病,有些介懷?”
倏地被人戳中心事,張玉良不覺吃了一驚,“不是的,阿姨,我是很喜歡玉顏的,只是怕玉顏跟著我會受苦。”
“你能這樣想,便是好了,玉顏的病已經好了。”
要好好著手準備楊慧珠涉嫌殺人案了,張玉良決定帶陳向東一起做這個案子,因為他剛與張芳華結婚,而且張芳華還懷孕了,壓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