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君,這空穴不會憑白來風,你跟我說一下,是誰在造我的謠!”蒲友還是問了。
“龜田。”森山大谷道。
“八嘎,我就猜到這龜田這個王八蛋!”蒲友大罵,“這王八蛋不念同鄉之誼,他壟斷了我口罩廠的客戶,狠狠的壓我的價,把我的口罩廠當成了提款機,這筆賬,我都還沒有跟他算呢。”
森山大谷試探性道:“蒲友君,聽你的意思,莫非你已經知道用什么辦法對付龜田了嗎?”
“深谷君,這茬恐怕還得需要你幫忙。”蒲友君看著森山大谷,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你要是幫了我的忙,可以得到這個數!”
蒲友是人精,他豈能不知道森山大谷在他面前提起龜田的用意。
表面上,森山大谷是來23號站緊急指揮的。
實際上呢,連筱冢義男將軍都對第十八集團軍洗劫二十幾個堡壘莊的行動捉襟見肘,這森山大谷能過來指揮個屁,他就是看蒲友在23號站撈了個盆滿缽滿,這是想要過來趁機搞錢來了。
蒲友也不傻,豈能甘心讓森山大谷剝削了去。
咱這些年掙錢,也掙得不容易啊。
反正蒲友都想要找著職務比龜田高的人一塊合作,眼前這個森山大谷職務比龜田高,正和蒲友的意。
所以蒲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森山大谷一塊合作了。
森山大谷看了蒲友的五根手指頭,這眉頭一跳,很顯然,這油水簡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知道蒲友是個難纏的家伙,從他手里搞錢,能搞一根手指頭就不錯了,居然可以搞五根。
于是,這森山大谷就非常有興趣了,他看著蒲友:“蒲友君,我洗耳恭聽。”
“是這樣的,我們這么來……”蒲友就把吳澤給他出的殺豬盤主意說了。
森山大谷一聽,頓時就對蒲友佩服的五體投地:“蒲友君,真是沒有想到的,這樣的絕妙點子,你居然也想的出來。”
蒲友雖然撈的多,但跟龜田比,還是差了那么點意思。
23號站的油水,豈能跟太原那邊比了。
一旦把龜田的錢全部搞出來,豈止是五根手指頭,鬧不好,十根手指頭的數目都有了。
蒲友這家伙,真是沒看出來,這套路使得牛逼啊。
任何環節都合理,哪怕官司鬧到了筱冢義男面前,他龜田也只能吃啞巴虧。
蒲友故作說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我的口罩廠開的也不容易,他龜田不念同鄉之誼,連口湯都不給我喝,那我也只能被迫反擊了。”
“這事兒,你沒跟別人講吧?”森山大谷才沒空聽蒲友扯淡。
這大阪出來的人,從來都不講什么情誼,情誼是什么,是狗屁。
他們看重的,永遠都是錢,是利!
“盤子就這么大,多一個人,豈不是少分了一份嗎!”蒲友肅穆看著森山大谷:“森山君,怎樣,我們合作一把?”
“蒲友君啊,你這23號站的情況我都看過了,確確實實是損失慘重,我會跟太原方面好好說一下的,主要責任不在你,這次的事件超出了23號站的能力范圍。”不正面回應蒲友的話,森山大谷道貌岸然說道。
“謝謝森山君深明大義啊。”蒲友連忙笑道。
成了,森山大谷這是答應了。
他在這里裝模作樣待幾天,他一返回太原,馬上就得跟龜田使套路了。
只要咱這邊跟他配合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