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票要是干成了,第十八集團軍至少可以得到兩個月的重要軍糧供應。
堡壘莊里面不止有軍糧,還有鹽巴,藥品,衣物,槍支,彈藥等等。
這些都是附帶的繳獲。
尤其是鹽巴,第十八集團軍的鹽巴已經快要斷頓,這及時雨啊。
二十個堡壘莊的勞工和偽軍士兵加起來,人口不少,鹽巴也有不少了。
“團長,真是不敢相信啊,這個小吳一過去那邊,立刻就做出這等驚天戰略大計劃啊。”28團副團長高興的都要掉眼淚了,“我們得趕緊跟總部上報,這是我們整個第十八集團軍的福音啊。”
“你在團部守著,我馬上直接去總部。”丁偉果斷道。
正常情況下,他這邊有什么事情,應該上報旅部,旅長再上報師部,最后再由師部上報總部。
但這計劃實在太重要了,必須得抓緊時間提前準備。
二十個堡壘莊大多數種植的是玉米,已經快到收獲季節。
再就是,總參謀長走的時候,跟丁偉說了。
如果吳澤有什么重要軍情傳遞回來,丁偉可以直接越級向總部匯報。
“是。”28團副團長應聲,他早給丁偉準備了快馬,丁偉把情報貼身放好,迅速奔走。
“棟梁,這吳澤真是國之棟梁啊!”看著丁偉的背影離去,28團副團長無比感慨。
……
天一亮,王大毛就騎著三輪車載著吳澤出門了。
兩人來到一個混沌店,點了兩碗混沌。
“鐘副科長,今天蒲友太君要開大會,我們得吃快點,早點過去。”王大毛吃一個混沌,啃一口胡蘿卜,對吳澤道。
在外面,王大毛跟吳澤說話,該用太君用太君,該喊吳澤鐘副科長,就喊鐘副科長,不敢有任何破綻。
“嗯。”吳澤飛快吃著混沌,很快吃完了。
臨走的時候,順便還要了兩個雞蛋。
這身體底子不好,手臂又骨折了,更加得吃點好的。
吳澤坐著王大毛的摩托車來到了23號站,正好見著一輛黑色小汽車從開了過來。
王大毛連忙一邊停車,一邊對吳澤道:“這是蒲站長的車,快下車。”
三輪車停了,吳澤連忙跟著王大毛站得很直,朝著黑色小汽車敬禮。
黑色小汽車停了下來,一個胖乎乎的鬼子頭從窗戶口露了出來,正是蒲友,他看著吳澤:“你就是鐘澤?”
“是我,太君,是我,感謝你的栽培。”吳澤連忙佯裝著露出笑容表示感謝。
看來這個蒲友和第四旅團第三聯隊的副官蒲友不是同一個人,只是同名。
“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蒲友問。
“運氣不好,遇著土八路游擊隊,僥幸撿了一條小命,手臂摔骨折了。”吳澤解釋道。
“要不要我給情報科打個招呼,讓他們幫你查查?”蒲友道。
“不敢,不敢,太君如此賞識我,我哪里敢隨便浪費情報科的人力。”吳澤連忙說道,“反正他們土八路被太君你們困的飯都吃不上了,他們很快會自生自滅了,何必浪費人力呢。”
“好好干,干好了,不會虧待你的。”蒲友說完,車子繼續啟動了。
待到黑色小汽車進入了23號站大門,一邊的王大毛有些詫異看著吳澤:“你給這蒲友什么好處了,他居然會特意停下來跟你打招呼?”
“家里那老東西把傳家寶獻給了站長。”吳澤隨口道。
從鐘澤的嘴里,吳澤獲知,他老爹鐘云鶴為了巴結蒲友,給自己兒子疏通路,給的東西那真是出了大血。
當然了,眼前蒲友特意停下來跟自己打招呼,吳澤才不認為蒲友這小鬼子是真心實意。
吳澤敢斷言,蒲友看他的表情,肯定就像看財神一樣。
對待財神,肯定要客氣點,至少表面上要客氣點。
或許,蒲友都希望自己很快出錯,然后回頭狠狠敲鐘云鶴一缸子。
大阪出來的鬼子,一切向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