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對不起,看來是我影響了你,早知道,我就不應該跟你……”馬文凱開始反思自己。
“文凱,這事情我們都把忘記了吧,以后我們誰也別往這邊跑了。”馬萬鵬下定決心的樣子,“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們千萬不能給自己犯錯誤的機會。”
“嗯。”馬文凱重重點著頭。
“走,我們回去。”馬萬鵬和馬文凱這一次是真的下定決心離開了,再也不來這里了。
而馬萬鵬哪里料到,井上紗紀那邊已經在思考了,要請他吃飯感謝他,是在家里請,還是外面請。
一切情形,都按照吳澤的預料計劃進行發展。
而這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自然流暢,和吳澤完完全全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關聯。
“舅舅,那個鐘澤頂了我的位置,你打算什么時候弄死他?”馬文凱問。
“文凱,好飯不怕晚,做事要有耐心。”馬萬鵬說正經事情的時候,腦子睿智的很:“鐘云鶴這個蠢貨,他出了大血給蒲友太君送禮,殊不知這樣激發了蒲友太君的貪婪,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對鐘澤下手,我得幫蒲友太君弄鐘云鶴的家財。等鐘云鶴被蒲友太君榨干了,那時候我隨便找個什么理由弄死鐘澤,蒲友太君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鐘澤一死,后勤副科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嗯。”馬文凱點著頭,也不著急了。
馬萬鵬回到了23號站,他坐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這心怎么都靜不下來,滿腦子里都是那婀娜的身段和風情。
畢竟,那是真正的人間絕品,哪能說忘就能忘的。
馬萬鵬使勁甩了甩腦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處理文件。
結果,這文件才處理不到一半,有人走進來,遞給馬萬鵬一封信。
“馬科長,你的信。”來人說。
“放桌子上吧。”馬萬鵬也沒有在意,繼續處理文件。
把文件處理完了,馬萬鵬才拿起信。
信封拆開,里面留有余香。
這味道馬萬鵬太熟悉了,這不就跟蒲友夫人身上的味道一樣嗎?
馬萬鵬的理智告訴他,最好別看信。
但他的手還是把信拆了,上面字跡娟秀:馬科長,明天中午來我家吃飯,謝謝你今天幫我付錢。
馬萬鵬一看這內容,原本壓下去的情緒,不受控制躁動起來。
“這是該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馬萬鵬的思緒。
拿起話筒,馬萬鵬道:“我是馬萬鵬。”
“馬萬鵬,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電話里面傳出了蒲友很有些急迫的聲音。
“好的,站長。”馬萬鵬掛了電話,連忙來到了蒲友的辦公室。
“站長,有什么吩咐?”在蒲友的面前,馬萬鵬立刻又恢復那副卑微屈膝的姿態。
“馬萬鵬,我有緊急公務,要馬上去一趟太原。”蒲友遞給馬萬鵬一份文檔,道:“在我回來之前,把這里面吩咐的事情做好。”
“站長,你要去幾天?”馬萬鵬一邊接過文檔,一邊問。
“一個星期左右。”蒲友道。
“是,站長。”馬萬鵬應聲,然后就目睹蒲友帶著絕密的公文包,坐車急匆匆的離去了。
“站長要走一個星期……”馬萬鵬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