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龜田這合同一簽,蒲友這邊就可以故意磨洋工,或者是找其他理由,不讓龜田按時交貨。
龜田不能按時交貨,那么就得支付高額的違約金。
龜田的職務沒有別人高,就得乖乖按照合同辦事。
如此一來,龜田的家底就全部給掏了出來,蒲友可以和職務高的按照事先越好的比例進行分配。
“鐘科長,人才啊,真是人才啊。”蒲友高興到了極點,拍著吳澤的肩膀,“你的能力,十個馬萬鵬,也不及你啊!”
蒲友這麻煩,曾經也請教過馬萬鵬,但馬萬鵬無法給與解決。
沒有想到,吳澤分分鐘鐘就給解決了。
“站長,你過譽了,作為你的屬下,為你分憂,是我的責任所在。”吳澤謙虛的很,提醒道:“站長,不過有個問題,我還是得提醒你……”
“不用提醒,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蒲友擺著手打斷了吳澤,“你是擔心到時候龜田找我麻煩,是吧?這里可不是太原,我不怕他!”
“既然站長不擔心,那算是我多言了。”吳澤道。
井上紗紀這時候端著食物過來了,也是笑靨如花:“鐘科長,我想起來你們中國有句古話。”
吳澤看著井上紗紀的笑容,他不想回應,但還是得問:“什么古話?”
“叫人不可貌相。”井上紗紀道,“鐘科長比之前的馬科長,這相貌比不上,但你的智慧遠勝馬科長啊。”
“是啊,沒錯,沒錯,鐘科長這智慧不用來做生意,簡直太可惜了。”蒲友連連點著頭,對吳澤道:“鐘科長,后面要是有生意上的問題,還得多多仰仗你啊。”
蒲友都用上了仰仗兩個字,這足以說明吳澤現在在蒲友心中的分量了。
“站長,你客氣了,能為你分憂,是我的榮幸。”吳澤再次謙虛,心中也是暗暗道:現在蒲友這鬼子愈發的認識到自己的價值了,到時候部隊大行動造成了損失,蒲友也盡可能的不會找自己麻煩,他哪舍得啊。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哪怕各部隊拿下了二十幾堡壘莊,日軍后勤方面雖然是損失慘重,但蒲友沒有損失啊,他的錢都還在。
“馬科長,來,嘗嘗紗紀的手藝。”井上紗紀欲將精心做好的壽司放吳澤面前。
“夫人,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吳澤道。
“馬科長,你手不方便。”井上紗紀還是照做了,“馬科長,以后生意上的事情,還請多多指教啊。”
吳澤一聽,這話里有話啊。
井上紗紀莫非也在做生意嗎?
蒲友看著吳澤神色狐疑,笑著解釋:“我現在公務繁忙,生意上的事情照顧不過來,紗紀幫忙照應。”
吳澤一聽,那是真的不愿意。
以后,他和井上紗紀接觸多了,這,這,這……不是開玩笑。
但吳澤還是得夸獎道:“是嗎,真是沒有想到,夫人這么美麗漂亮,還能在生意上替站長分憂,站長,你真是有福氣啊。”
“哈哈哈。”蒲友大笑開懷,娶了漂亮老婆,本來就是蒲友高興得意的事情,現在一聽吳澤這么一吹捧,更是高興壞了。
井上紗紀的笑容也很美,給吳澤倒酒:“鐘科長,聽你說話,真是賞心悅耳。”
“夫人過譽了,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
吳澤應付吃了幾口壽司,然后就起來告辭:“站長,夫人,時間不早了,沒事的話我就回去歇息了。”
直覺告訴吳澤,真不能在這里多待。
準確的說,真的不能跟井上紗紀多接觸,哪怕是當著蒲友的面。
“紗紀,你去送下鐘科長。”蒲友對井上紗紀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就是了。”吳澤說完,連忙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