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要多謝你駱師兄,”許云庭說道。
“我倒是挺感謝的,不過駱師兄一直對我好像有成見,”許春秋如實說道。
“你可知為何?”許云庭問道。
許春秋搖了搖頭。
“其實在我的三位親傳弟子中。
你駱師兄是最疼你的。
小時候,他經常帶你玩,有什么好東西也都會留給你。”
“可你隨著年齡長大,性格越來越紈绔,也不修練。
你駱師兄,那是恨鐵不成鋼。”
“你最近修練沒有拉下吧,”許云庭說道。
許春秋連忙搖了搖頭。
“我抽個時間,會專門感謝駱師兄的。”
許云庭滿意的點點頭。
隨即又說道:“盤龍城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了。
該死的都死了。
這一次是前秘一脈的失職,天級情報竟然有如此大的差錯。”
許春秋摸了摸鼻子。
其實這件事他后來想了想。
也怪不得前秘。
雖然他們能算天機,預知兇禍。
但那盤龍峽,可是一頭真正的金烏,萬妖之祖啊。
前秘一脈那些弟子微弱的修為,焉能看的透。
除非前脈的老祖出馬。
“對了爹爹,我想打聽一個人,”許春秋說道。
“蘇長老這人,信得過嗎?”
“怎么了?”許云庭詫異問道。
“你對他不滿?”
“只是想打聽一下蘇長老的來歷,他應該不是咱們九秘的人吧,”許春秋問道。
“我讓他在斗脈掛了個客卿長老的職位。”
許云庭點點頭。
說道:“這蘇長老以前是散修。
你也知道,散修這些人,經常搶劫掠奪別人的資源修練。
有一次他招惹了大敵,被殺了全家。
我幫他報了仇。
為了報恩,他答應做你的護衛。”
許春秋沉默了一會。
他以后會有很多私事。
就好比今天道心種魔周動,這蘇長老跟在身邊,自己的許多秘密只怕都藏不住。
“怎么,你信不過?”許云庭問道。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三種人可以相信。”
“一種是至親。
還有一種是死人,死人不會說謊。”
許春秋說到這。
在內心默默補償道:“第三種,那就是我的魔媒。”
“爹爹可否幫我弄暈蘇長老?”
“你要做什么?”許云庭皺眉問道。
“我不會傷害蘇長老的,只是讓他變得聽話一些。”
許春秋連忙說道。
“爹爹,我也長大了,做什么心里有數。”
許云庭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做什么心里有數?
者脈的銀鱗金鯉是你偷的?”
“我不是,我沒有,爹爹你別瞎說,”許春秋直接否定三連。
“魚脈主大怒,去了一趟前脈,”許云庭看了他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前脈可算天機。
這點小事,根本瞞不住的。
“爹,我說這是一場誤會,你信不信?”許春秋頓時苦著臉。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魚脈主信不信,”許云庭回道。
“那要不我出去躲幾天,避避風頭?”許春秋問道。
“你娘在白州,你可以去你外公家住一段時間,”許云庭倒也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