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遂鄭重向姚云,施了一禮,滿是恭敬道:“敢問這一位公子性命?能夠寫出這等好詩,想來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吧?”
姚云輕輕一笑:“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名為姚云。”
“你就是姚賈大人的兒子姚云?”齊遂有幾分震撼。
“沒錯!正是在下。”姚云笑道。
“在稷下學宮中,姚云公子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在下時常聽老師講起,言語之中,滿是夸贊之意。今日一見,果然厲害。佩服佩服!”齊遂笑道。
姚云心中雖是得意,但還是裝作謙虛的樣子:“虛名而已,何須在意。”
“姚云公子的這一篇水源,磅礴大氣,哀怨婉轉,從開頭到結尾,一氣呵成……不得不說,姚云公子能夠寫得出這一篇內容,想必功力已經到了非常深厚的程度。”齊遂繼續夸獎。
“謬贊了。”姚云愈發得意。
此時,他覺得自己的風頭,應該已經完全壓制住了秦風。
不過,那一位名為蒲清的女子,仍然不怎么愿意搭理他,這讓又有些惱怒。
姚云,本就有才名。
又是姚賈的兒子。
在咸陽城里面,也算是小有名氣。
因他在這里的出現,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這位就是姚云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我要是能夠有他一般這么厲害,那就好了。”
“你就不要想了,姚云公子在稷下學宮里面,都是得了很多名師的認可。”
“確實!不要說一半,哪怕是四分之一,都很困難。”
眾人議論。
蒲清拉著秦風的手,低聲建議:“秦風,我們走吧,這里好沒意思,該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姚云聽到以后,卻是急了:“這位公子,看你相貌堂堂,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能否賦詩一首?”
“詩歌我不會。”秦風說道,“但是,寫詞的話,倒是會一些。”
“詞?”姚云來了興致。
“公子可否說來聽聽?”齊遂拱手行禮。
秦風當然看得出來,這個姚云的目的是什么。
本來,蒲清就對他沒什么好感,但這人的臉皮賊厚,三番兩次來糾纏。
現在又來找他麻煩。
于是,秦風還是決定,要露一手才行。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秦風說道。
全場寂靜。
所有的人,都是呆呆地望著秦風,細細品味了起來。
“妙啊!實在是妙啊!這一首詞字數不多,精簡到極致,但卻有一種讓人回味無窮的感覺。”齊遂驚嘆了一句。
姚云雖說不爽秦風,但是聽完他剛剛寫的詞以后,不得不佩服秦風的才華。
比他要高出很多。
于是,他拱手行禮道:“這位公子,剛上是我莽撞,我先給你賠禮道歉了。”
“無妨。”秦風也不是小氣的人。
“敢問公子姓名?”姚云問道。
“姓名就不用了,你我本就素味平生,何必在乎這種無聊的虛名。”秦風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