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牛青無冤無仇。
對方算計他的可能,并不是很大。
很可能是任由以前得罪的人。
或者是他父親任囂的一些政敵,看不慣任由,想要坑他一把。
具體如何,仍不可知。趙捕頭卻是說道:“既然如此,就跟我們回去一趟便!”
兩名捕快,快步走了過來,抓住了任由的手。任由心中,滿是絕望。但就在此時,秦風卻是說道:“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牛青怒道:“小子,你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剛剛我一直就在這里。”
秦風吧剛剛在這里的經過,說明了一遍。
趙捕頭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牛青,明明是你坑人家,卻誣陷別人?”
“我……”牛青大急。按照他的計劃,本來在這附近,應該是沒人的。
沒想到剛好遇到了秦風。
但當時任由已經來了,箭在弦上,他只能抱著拼死一搏的心態,嘗試了一下。
沒想到秦風還是來搗亂了。
“這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趙捕頭說道。
牛青與白衣女子,都不敢反抗。
“誰讓你們來坑我?”任由問道。
“我也不清楚。他們只是給了我一筆錢,然后要我按照他說的去做,沒想到……”牛青說道。
“帶回去。”趙捕頭說完之后,又對任由行禮,“不好意思,剛剛是我得罪了。”
“無妨!”任由并非小氣的人。
之后,趙捕頭便是帶著兩人,離開了咸陽。
至于質詢,任由知道,即便自己再如何問,都問不出什么結果來的。
對方很顯然是有備而來。
“這位公子,剛剛真是多謝了。”
任由恭敬行禮。
如果這一次,他不是運氣好,遇到了秦風,恐怕真的被抓進去了。
秦律嚴格務必。即便是他父親,都沒有辦法,把他給弄出來。
“秦風,你是如何知道,拿白衣女子不是真的在求救?”蒲清好奇道。
秦風會心一笑:“其實很簡單,那女子面臨那樣的困境,眼睛里都沒有害怕。”
“原來是這樣。”蒲清恍然。
“受教了。”任由行禮。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蒙倩說道。
任由忽然想起了什么,望著蒙倩道:“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你,似乎是蒙……”
蒙倩大急,慌忙說道:“我叫蒙倩,住在章臺村,有時候會來咸陽買東西,你見過我也是正常。”
在說的時候,蒙倩拼命給任由使眼色,讓他不要亂來。
蒲清也是緊張了起來。
如果在這時候穿幫了,到時候嬴政,恐怕會找她們麻煩。
雖說這一次,任由被人算計了,但并非傻子。
他頓時明白了蒙倩的意思:“好像是在章臺村見過。”
不過,他仍舊不理解,蒙倩要隱瞞身份。
至于理由,任由并不著急,帶到后面的時候,找蒙倩問問,就知道了。
任由主動提出邀請道:“這位秦公子,不如去我們任府坐一下?”
蒙倩雖說想要阻止,但又怕被秦風看出異常,于是便沒有再說什么。
秦風本就想看看,咸陽的風土人情,于是答應了下來:“好!”
四人抵達任由的家。
步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