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韓國乃是秦國所滅,但張良經過這么長時間來,已經忘記了過去了仇恨。
對于張良而言,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便是天下蒼生。
便是這個世界的百姓。
曾經,他也固執過,直到聽到一個人,說起了一句話“憂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待到那時候,張良才明白,自己的追求,有多么無聊。
他必須要做點什么。
無論是嬴政,還是秦風,張良都是非常認可的。
嬴政淡淡說道:“起來吧!告訴朕,你叫做什么名字?”
“啟奏陛下,在下名為張良,爺爺乃是韓國的相邦張開地。”張良自我介紹。
張良,并不忌諱自己的身份。
而是直接說出來。
若是嬴政連這點肚量都沒有的話,根本不值得他效力。
嬴政聞言,并不在意,而是淡淡一笑:“原來是韓國宗室的子弟。”
姚賈覺得,自己抓住了機會。
對于相邦的位置,他可是眼熱了很長時間的。
于是,便攻擊道:“陛下,這人乃是反賊后裔,絕對不能輕信于他。”
“姚賈,反賊后裔,就不能信了嗎?而且,韓國已屬于大秦。
韓國的國民,亦是大秦的子民,照你這說法,還有幾十萬的反賊呢!”秦風反駁道。
嬴政聽到以后,有些不高興了:“姚賈,你這種說辭,實在有些過分了。”
姚賈臉色巨變。
急忙跪在地上,懇求道:“陛下,微臣該死,剛剛失言了。”
“算了!算了!你先回去吧!”嬴政說道。
姚賈自責不已。
剛剛太沖動了,現如今他已經失去了成為相邦的機會。
“張良,相邦乃我大秦百官之首,自當是有足夠的能力。本官想要問你一些問題,你可否愿意?”尉撩站了出來,向張良發難。
“當然可以。尉撩大人,盡管詢問便是。”張良拱手行禮。
之后,尉撩便是詢問了起來。
張良一一回答,對應如流。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普通的詩歌知識。
比如,羋原的《九歌》里面的內容,到底如何,哪一句好,好在什么地方。
待到后面,已經深入治國之道。
尉撩,乃是鬼谷傳人,學富五車,自不用說。
當初,大秦之所以能夠一統天下,其中少不了尉撩的努力。
能力方面,非凡無比。
但是,即便如此,張良仍舊能夠從容應對。
即便是尉撩,都是佩服了起來。
此人才思敏捷,天賦之高,即便是他,多少有點敬佩。
相對于尉撩,張良跟著秦風,學習了很長時間。
對于科學上的內容,自然是很熟悉。
因此,在論述的時候,總是能夠以一種全新的角度出發。
即便是尉撩,都時時有新的感悟。
待到最后,尉撩苦笑一聲:“先生才學,已經勝過我了,尉撩佩服。”
雖說他很渴望相邦的位置,但并非固執的人。
技不如人,沒什么好說的。
“尉大人謙虛了!尉大人的很多著作,在下都閱覽過,頗有感悟。”張良回禮。
群臣都是安靜了下來。
無論是姚賈,還是尉撩,都不是張良的對手。
其余的大臣,自然也難以應付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