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鹿音樓慢吞吞的喝了半碗梨湯之后,慕喬年才慢條斯理的拿起勺子把他的那份梨湯喝完了,他喝完還點評說:“冰糖放多了。”
齁死你!
鹿音樓根本不想理他,見對方端坐著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她認命的拿起餐具去廚房刷碗。
鹿音樓不太會用洗碗機,慕喬年這種根本沒進過廚房的人更不會用,她只能手洗了餐具。
兩人各自回屋洗漱睡覺,慕喬年的臥室在鹿音樓客房的斜對面,他進門時喊了她的名字。
鹿音樓站在走廊里回過頭來,聽到他說:“重華這幾天情緒不太穩定,我讓人把他送去醫院了,有時間你去陪陪他。”
鹿音樓頓了頓,問道:“關于他病情的事,他不是打算瞞著我嗎?”
“過一段時間他會進行封閉性治療,到時候你不必再留在慕家。”慕喬年繼續道:“律師的事以后我會讓王植聯系你。”
鹿音樓聽到慕喬年還沒忘記兌現他的承諾,她心里微微寬了心,說:“知道了,謝謝慕總。”
慕喬年“嗯”了一聲,隨后轉身進了臥室。
鹿音樓洗漱完躺回床上,她想起訂婚宴那天她喝了加料的酒神志不清、頭昏腦漲時被人扶住送進了慕喬年的套房,不知道后來那個人有沒有被慕喬年揪出來。
但看慕喬年最近好像沒什么大動作,這說明要么事情調查沒有進展,要么就是缺乏證據而且陷害者身份特殊。
但這些話鹿音樓都不敢多問,因為她也幫不上慕喬年什么忙,她只是對方棋盤上的一個棋子罷了,她唯一的任務就是守住她和慕喬年做了交易的這個秘密。
第二天鹿音樓讓司機送她去醫院探望慕重華,她在護士的帶領下來到了慕重華所在的高級病房。
鹿音樓站在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往室內看,就見慕重華正坐在窗邊發呆。
特殊病房內的窗戶都是封死的,一切尖銳物體都被清理走,慕重華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內是鹿音樓的一張照片。
此時他手里抱著一個一人高左右的巨大的星黛露玩偶,那是鹿音樓當初送他的訂婚小禮物。
他頭上纏著一圈繃帶,鹿音樓小聲問旁邊的特護:“他的頭怎么回事?”
“前幾天患者做噩夢從床上摔下來額頭磕到了腦袋,好在只是些皮外傷,并不嚴重。”護士小姐輕聲解釋道。
鹿音樓點了點頭,大概是因為她們的對話聲驚醒了正在發呆的慕重華,他厭煩被人打擾不悅的正想發火,卻在扭頭看見鹿音樓的臉時啞了火。
慕重華扔了手里的玩偶就朝她跑了過來:“音樓,你怎么來了?”
鹿音樓進了門,她一眼望見對方手上的訂婚戒指,她微笑著走過去說:“你哥哥說你不舒服進醫院了,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
慕重華聞言立刻高興的找不著北,他剛才還死氣沉沉的臉上瞬間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容,牽著鹿音樓的手坐到了病床上。
半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轉頭給了仍站在門口的護士一個警告的眼神,提醒對方不要多嘴說一些不該說的事。
護士接觸到他冰冷的眼神,嚇得趕緊找借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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