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星羅宮弟子多次想控制飛劍,都被梅羨靈拳拳到肉的攻擊打斷了。
片刻后,星羅宮弟子已經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動也不動,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兒。
眼角余光掃到這邊的其他修士,眼角抽搐,不自覺遠離梅羨靈,太兇慘了!
悠忽間,斜里飛來一柄飛劍,直沖梅羨靈要害而來,梅羨靈就地一滾,躲過一時,飛劍卻緊追不放,眼看就要刺進梅羨靈后背,一條藤蔓從天而降,彈飛了飛劍。
飛劍插在地上,不管星羅宮弟子如何催動,沒有任何回應,顯然已經被抹去靈識,失去控制。
眾人心中一跳,簡簡單單一擊就能抹去他人靈識,修為深不可測。
星羅宮弟子知道此行無果,繼續下午只會無辜浪費生命,不禁萌生退意。
梅羨靈又怎么可能讓他們如愿,“扶桑,不要看戲了,把這些穿黑衣服的都解決了。”
扶桑已經帶著三小只來了很長時間了,拉住想要上去拼命的宋明誠,完全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
“自己捅得簍子自己補。”
流云閣弟子為保住東西,本就是強弩之末,更不會緊咬著星羅宮弟子不放,僅憑梅羨靈一個人根本攔不住星羅宮弟子。
眼睜睜地看著星羅宮弟子跑沒了影,梅羨靈氣不順,對著流云閣弟子就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
“東西呢?”
其中一名流云閣弟子收到斷劍男子的眼色,從袖間取出一株靈草上前一步遞給梅羨靈。
“啪”
一巴掌拍掉靈草,梅羨靈瞇著眼睛,笑容沒有抵達眼底,“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學不乖,自作聰明。”
“舍不得了?你們傻還是我傻?”右腳用力碾碎掉在地上的靈草,梅羨靈聲音冷了幾分,“趁我改變注意之前,交出我應得的東西。”
“那可是神魂草,”流云閣弟子肉疼地驚呼道,“你真要與我流云閣為敵?”
“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交出來,這可是元靈宗都不放在眼里的瘋子。”這是扶桑戲謔的聲音。
元靈宗?
斷劍男子在內的流云閣弟子齊齊色變,那可是他們閣主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想讓他們交出到手的機緣,他們又不甘心,一時間,眾人臉色變換,一言不發。
“想讓我親自動手?”梅羨靈向來沒有耐心,擼起袖子威脅道,“我不介意教教你們如何做人。”
斷劍男子踟躕片刻,自袖間取出一個瓷瓶,扔給梅羨靈,“這是答應你的那一份。”
“張師兄!”流云閣弟子臉色難看地驚呼道。
“敢問道友名諱?”斷劍男子的從容再也維持不住,陰沉著臉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梅家梅珊珊。”梅羨靈一上一下拋著瓷瓶,沒有打開一探究竟。
流云閣子弟的眼睛一直黏在瓷瓶上,看來真是好東西啊。
“在下曾有幸一睹梅家大小姐芳容。”斷劍男子沒那么好糊弄,一定要知道是誰讓他吃這么大的虧。
“著什么急?”想要甩鍋的梅羨靈沒能如愿,意興闌珊道,“梅珊珊的妹妹,梅羨靈。”
斷劍男子眼里多了一些審視,顯然聽過梅羨靈的大名,與親眼所見并不相符。
“我流云閣記住了,”即使如此,斷劍男子很有風度的抱拳,“就此別過,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