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洲毫不吝嗇地夸贊了盛延一番。
盛延唇角扯出了一個嘲諷的笑,望了眼掛鐘上的時間,又低頭研究起了英語。
于知下午才到的學校,她一來上課就聽到了別人又在傳盛延和安斯娜的事情。
這讓她心里很不舒服。
這不,安斯娜又過來騷擾她了。
于知面無表情地盯著坐在她旁邊的安斯娜,一言不發。
安斯娜像是個沒事人兒一樣,淡定地坐著,開口說:“于知,我們聊聊天唄。”
于知:“……”
這安斯娜是腦子有病吧?
繞是于知脾氣再好,也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安斯娜每次都是這樣湊過來,頗有種故意針對她的意思。
安斯娜也不管于知是否回應,兀自地說著:“于知,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以前有一個女人,她很愛玉蘭花,因為那是她的愛人第一次送給她的花……”
“后來女人被迫和自己的愛人分離了,與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結了婚,還生下了一兒一女……”
于知聽著這些話,心頓時沉了下來,腦子里嗡嗡作響。
這些……為什么地那么熟悉?
高玉蘭……
是高玉蘭!
她認識高玉蘭?!
于知腦海里浮現了這個猜想。
安斯娜還在不停地講述著故事,于知終于爆發了。
只見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拉住安斯娜的胳膊,憋紅了小臉罵著:“你,閉嘴!不許再說了!”
安斯娜微微愣了幾秒鐘,隨即笑了出聲:“怎么了?于知,是我講的故事不好聽嗎?”
于知的臉色微微發白,胸口上下起伏得嚴重,看著情況很不好的樣子。
下一秒,于知猛地甩開了安斯娜,抄上桌面的書,直接離開了教室。
看著于知被刺激到了的樣子,安斯娜不禁揚起唇笑了一下。
高姨教給她的辦法,果然管用!
于知一股勁兒地跑了出來,心慌意亂之下,她想到了給盛延打電話。
盛延這會兒正在實驗室里做研究,手機放在兜里靜了音,沒有接聽于知打過來的電話。
于知打了兩次,盛延都沒有接聽,于是,她又給哥哥打了電話。
于識來得很快,第一時間就接于知回家了,還幫她向輔導員請了假。
于識在和于知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以后,立馬打了電話給父親于嶸。
“爸,小知在學校里碰到了一點兒問題,有個叫安斯娜的留學生,好像認識高玉蘭……”
于嶸一聽,頓時警惕了起來,急忙叫秘書去找人查一下高玉蘭目前的行蹤。
可他接到的消息是高玉蘭現在還在美國那邊兒,沒有回國。
但安斯娜和高玉蘭之間有過聯系。
所以說,那個叫安斯娜的留學生,是高玉蘭安排回國的人?
于嶸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峻,讓于識先穩一下于知現在的情緒,他馬上派人去學校那邊交涉。
……
盛延可算是完美地完成了今天的實驗,換下白衣,準備回家。
等他看手機時,發現于知在幾個小時前給他打過電話,第一時間回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