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中的糖葫蘆,陳弘毅也是在心中感嘆。
就拿這個考驗革命干部?哪個革命干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只見他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這位姑娘,你看錯人了,我可不是一個糖葫蘆就能收買的?”
聽到這話,那黃衣姑娘有些遲疑,想了想,還是有些依依不舍的又遞了一根糖葫蘆。
似乎在這小姑娘的心中,沒有一根糖葫蘆解決不了的事情。
一根不行,那就兩根!
接過糖葫蘆,陳弘毅面露賤笑,非常不要臉的回了一句,“看人真準!”
那飛魚服少女眼珠轉動,像是狡黠的小狐貍一般。
“現在可以說了吧?”
陳植點了點頭,開始背誦起來。
“凡河中失石,當求之上游。蓋石性堅重,沙性松浮,水不能沖石,其反激之力,必于石下迎水處嚙沙為坎穴,漸激漸深,至石之半,石必倒擲坎穴中。如是再嚙,石又再轉。轉轉不已,遂反溯流逆上矣。”
黃衣少女聽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好奇的問道,“原來如此,這是篇文章出自哪本著作?怎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它的名字叫初中語文書,作者嘛,人民出版社?
陳弘毅撕開油紙袋,咬了一口糖葫蘆。
嗯,不錯,山楂酸甜可口,還非常新鮮,不錯不錯。
他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吃!”
“那本古書已經被毀。”
吃著糖葫蘆,陳弘毅賤賤的說道。
本來,他會以為那個飛魚服姑娘會繼續問下去,誰知道她氣的直跺腳,一把搶過自己手中的糖葫蘆,對著衙役喊道。
“來人,給我將此人帶回牢房。”
什么?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你問我呀。
小姐姐,我錯了,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啥都告訴你。
就這樣,苦逼的陳弘毅被押回了監牢。
在接下來的兩天,許平安一直都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生怕那天就被拖出去給“咔嚓”掉了。
劍懸頭頂的感覺還真是不太好受呀!
陳弘毅躺在潮濕的草席上,也是思考著人生,要是這個該死的劉縣令貪功,把功勞獨占了,自己豈不是慘了。
不過,現在自己一個身陷囹圄的階下囚,也是別無他法,只能祈求那劉縣令有點良心,別忘了自己。
聽天由命吧,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嘩啦。”
牢飯的門被緩緩的打開,那獄卒手持燒火棍對著陳弘毅捅了一下。
“別裝死了,起來簽字畫押。”
說著,就把印泥遞給了陳弘毅。
這就上刑場了?
陳弘毅也沒有多想,死就死吧。
他按了手印,被解下手銬腳鐐,就跟隨著那獄卒走出了牢房。
“吱呀!”
牢獄的大門緩緩打開,他就覺得臀部受到重擊,被一股大力推出了門外。
原來是那獄卒在他屁股后面給了他一腳。
看著路邊的落葉荒草,連個囚車都沒有,陳弘毅也是非常生氣的罵道。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老子都要砍頭了,也不派個囚車把我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