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清蕓也是有些氣憤,自己都這般主動了,大郎居然還如此無動于衷,難不成他是一個木頭嗎?這么不開竅。
哼,你睡,我也睡,想到這,她也是閉上了雙眼。
一夜無話
……
雞鳴狗叫,日上三竿。
陳弘毅緩緩的睜開雙眼,枕邊人早已經離開,不過,被窩中還留著淡淡的余香。
他來不及留戀,起身穿衣,就準備離開,作為每天996的打工仔,陳弘毅要去衙門執勤了。
不料,他剛剛一出門,就與那清蕓迎面相見,那清蕓姑娘風情萬種的瞪了他一眼,就兩手拖著裙擺,踏著小碎步離開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陳弘毅,他看著漸行漸遠的清蕓,像是想起了什么,對著她大聲喊道。
“清蕓,給伯父知會一聲,今天我就不在家用早飯了!”
馬府,大門口。
陳弘毅看著氣派寬敞的朱紅色大門,在感嘆了幾句臥槽,真踏馬有錢之后,就進入了其中。
在馬府仆人的帶領之下,陳弘毅很快就來到了馬大戶那間失火的臥房。
朱平安和張二狗兩人互相依偎,正在寒風中凌亂,坐在斷壁殘垣上,他們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頭發亂糟糟的如同雞窩,不停的打著哈欠,哪怕還有半點捕快的模樣,活脫脫的像兩個乞丐。
陳弘毅來到兩人面前,朱平安和張二狗連忙迎了上來,對著他關切的問道。
“弘毅,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老張我覺得不含糊。”
看著熱情的兩人,陳弘毅也是感動不已,想了許久,旋即說道。
“你們兩個坐在那,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
支開兩人后,陳弘毅開始圍著馬大戶的臥房觀察起來。
漆黑的墻壁,已經變成木炭的房梁,屋中的陳設也都成了一片廢墟。
看到這,陳弘毅也是頭疼,案發地點的干擾信息太多,哪些又是有用的線索呢?
就在他犯難的時候,那馬府的管家馬青山走了過來。
此時的馬青山已經換了一身與數日前不同的衣物。
只見他身著天藍色的蜀錦長衣,腰佩紅瑪瑙的絲綢吊墜,腳踩金繡云靴。
這挺拔的身姿,出眾的樣貌,還有那一身奢華的服飾,這簡直就是要去夜店炸街呀!
穿著寒酸官衣的陳弘毅心中也是艷羨不已,起了仇富的心思。
有錢真好,還能穿蜀錦,但是這一件長衣怕是就要數十兩銀子,抵得上自己一年的俸銀了。
這簡直就是西裝中的阿瑪尼,風衣中的愛馬仕呀!
不對,這比不是剛剛死了爹嗎?
陳弘毅也是好奇的開口問道,“馬管家,你不是剛剛死了爹……不,喪父嗎?為何不著孝衣?”
大周律,家法第一十二條,若家中父母雙親去世,子嗣須著孝衣,披麻戴孝一月,違背此法者,鞭刑十五,游街。
這也是陳弘毅為什么會問出剛剛那番話。
聽到這話,那滿臉堆笑的馬青山愣在了原地,看著陳弘毅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自己的蜀錦長衣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陳大人有所不知,我是父親的義子,算不得親族,本來披麻戴孝亦是人倫常理,。”
“不過,店中生意繁忙,怕客人不喜,也就免了這些繁文縟節。”
聽到這番解釋,陳弘毅點了點頭,他并沒有過于糾結這個事情。
因為,接下來,他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問題向這位馬管家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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