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舞瞅著怎么這么眼熟呀”
“是不是有點像那水云間的西域娘們跳的艷舞?”
“對對對!”
……
很快,捕快們就回過神來,對著陳弘毅一陣彩虹屁。
“陳老弟,你現在可是飛上枝頭成鳳凰了。”
“是呀,弘毅,以后可要多提攜一下老哥我呀。”
“這小陳都高升了,不得請兄弟們去劉家酒樓里面好好吃一頓?”
“什么劉家酒樓,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小家主氣呢?人家弘毅現在可是捕頭,最次那也是白云閣呀!”
……
就在陳弘毅沉醉在鮮花與蜜語中的時候,一個衙役進入了巡捕堂,高聲說道。
“為了慶祝陳捕頭高升,縣令今晚于白云閣天字號雅間設下宴席,到時候各位一定都要光臨呀!”
陳弘毅趕忙謝過那衙役,笑著將他送走。
當他再回頭時,發現眾多捕快正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像是活見鬼了一樣。
“陳弘毅,你和縣令是不是遠房親戚呀?”
“不是呀,劉兄何出此言?”
“哦,奇了怪了!”
“你是不知道,這縣令是文人出身,瞧不上我們這些粗人。”
“花錢給咱們置辦酒席,這是我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今天,他居然讓你小子開了這個先例。”
“由此可見,縣令大人對你有多器重呀!”
聽到這,陳弘毅摸了摸自己英俊帥氣的臉龐。
我的臉這么大的嗎?
衙門捕快三千,縣令獨寵我一人?
陳弘毅正在納悶之時,轉念一想,只有一種可能性。
自己幫這個劉縣令完成了數個麻煩的案子,他于心不忍,請自己吃一頓飯似乎也合符情理。
這樣解釋下來是不是就合情合理多了,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吧。
管他呢,有人請吃飯,不去王八蛋。
而在辦公房中,鄭遠道幽怨的盯著眾人簇擁的陳弘毅,他有些納悶。
這小子很怪,以前就是個木訥寡言的小年輕,自從在監獄里面關了一段時間之后,腦瓜子一下就變得活絡起來了。
不僅和周圍的人關系處的融洽,處理案子起來更是目光敏銳,洞察秋毫,短短半月就破了數個大案子。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成了巡捕房的焦點,在衙門里面搶了自己的風頭,而自己的地位正在一落千丈。
……
日薄西山,夕陽西下,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呸!又到了休沐的時間。
陳弘毅領著眾人出了衙門,一眾人載歌載舞,在官道上講著葷段子,不時的爆發出哄笑聲。
當然,熱鬧是屬于陳弘毅的,孤獨留給了鄭遠道……還有他的兩個狗腿子。
三人跟在一眾捕快的屁股后面,忍受著瑟瑟寒風,被凍的直發抖。
其中一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小跟班打著冷戰說道。
“大大……大哥,這群混賬他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簡直就是欺辱太甚!”
另一個人也是忙著附和道,“是呀,大哥,猴子說得有道理,這宴席咱們不去也罷,難不成還差他這口吃的嗎?”
看著為自己無能狂怒的手下,鄭遠道搖了搖手表示否決,他兩眼微瞇,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懂什么!給我去了海吃海喝,什么貴點什么,聽到沒有?”
“是,是,是,大哥說得對!”
“大哥說得好。”
兩個跟班連忙附和,生怕掃了鄭遠道的興子。
小不忍則亂大謀,陳弘毅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