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陳弘毅一回頭,發現酒樓上的眾多酒客正一臉憐憫的看著自己,像是自己活不過今天了一樣。
什么情況,我臉上有字嗎?
你們都看我干嘛?
陳弘毅并沒有多想,回到酒桌上,拿著筷子就開始對著面前的佳肴大快朵頤。
夏晴鳶看著陳弘毅臉上結痂的血痕,關切的問道。
“你怎么樣,沒事吧?”
“i'mfine,thankyou.”
夏晴鳶看著胡吃海喝,吐詞不清的陳弘毅,略帶贊許的說道。
“原本,我以為你是一個見風使舵,巧言令色,溜須拍馬的軟骨頭。”
“沒想今天你居然敢為了我得罪宣威將軍的女兒尉遲惠琳,還真的是我小瞧你了。”
知道錯了吧,大老婆。
人家本來就是這么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呀。
等會,什么!
宣威將軍的女兒?
“夏大人,等會,你的意思是剛剛那個紅衣姑娘是宣威將軍的女兒?”
“是呀。”
聽到這話,陳弘毅兩腿一軟,筷子都掉落在了地上,他吞了吞口水,有些遲疑的說道。
“我現在下去道歉還來及嗎?”
夏晴鳶望著窗外,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應該來不及了,那丫頭都跑沒影了。”
“啊。”
“要不明日我帶你去登門賠罪?”
“夏大人,你想哪里去了。”
“我陳弘毅鐵骨錚錚的七尺男兒,怎么可能會向那些權貴服軟,簡直是有辱斯文,此話以后莫要再提!”
夏晴鳶面色古怪的看著陳弘毅,一副我信你才怪的表情。
陳弘毅也是覺得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夏大人,您是不是和那位宣威將軍家的千金有什么過節呀?”
“想知道?”
“特別想。”
“就不告訴你。”
“……”
陳弘毅看著調皮的夏晴鳶,突然有些想打她的屁屁。
不過,一想到她那超越七品的實力,硬是克制自己心中的沖動。
“其實呀,我們兩個之前并沒有什么交集。”
“是因為一年前的流觴宴,邀請了整個大周的青年才俊,我也在受邀之列,而我的對手正是女扮男裝的尉遲惠琳……”
聽到這,陳弘毅算是明白了。
他對于尉遲惠琳都是多了幾分憐憫,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連自己都打不過,又如何是大老婆的對手。
之后的事情,就算陳弘毅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了。
尉遲惠琳因為被大老婆虐了一頓之后,心中產生了陰影,才會屢屢與大老婆作對。
這不是玩不起嗎?
“對了,夏大人,那尉遲惠琳好好一個姑娘,為什么喜服男裝呢?”
“這個呀,還是因為他的父親,宣威將軍尉遲敬。”
“宣威將軍重男輕女,總想要生一個可以馳騁沙場的男兒,誰知道,他和夫人成婚多年,就只有尉遲惠琳這一個女兒。”
“許是因為受他家風的影響,這位將門虎女不知何時開始就喜服男裝了。”
“為了凸現男兒風采,他甚至流連于煙柳花巷、青樓之地。”
“什么,那她豈不是百合?”
“何謂百合?”
“就是一種特別好看的花。”
“哦哦。”
突然,陳弘毅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好奇的問道。
“對了,夏大人,既然那尉遲夫人無所出,尉遲將軍的小妾也沒有一個能生養的嗎?”
“沒呀!忘了給你說,尉遲將軍只有一位正妻,并沒有續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