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根生為人熱情,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熱心腸,與周圍的街坊鄰里關系都還不錯,大家也從來沒有拿他當外鄉人什么的,做了什么好的吃食還會給他送一份。”
婁曉娥說完,李遇春的眉頭緊皺,不知道心中在想著什么。
陳弘毅卻是知道,如果要是按婁曉娥的這番言辭,就排除了仇殺的可能,這無疑加大了破案的難度。
就在這時,陳弘毅突然說道。
“頭兒,何不去張根生的住所去探查一下,說不定會有什么發現。”
“好。”
眾人并沒有多言,就朝著張根生的住所走去,其實他的住所離婁曉娥家的宅子并沒有太遠。
而且兩家之間的那條必經之路,除了一個小土包以外,都是平坦的官道。
走了莫約一刻鐘,他們就到了。
張府宅門緊閉,掛著一個偌大的門鎖。
“要不……我們找個開鎖公司吧?”
陳弘毅此言一出,發現周圍的數人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自己。
那司空戰魁二話不說,拔起繡春刀就砍了上去。
“鐺!”
火光飛濺,門鎖就斷裂開來。
陳弘毅:“?(?_?)?”
司空戰魁:“o(^o^)o!”
眾人魚貫而入,陳弘毅推開臥房大門,走了進去。
他開始掃視屋內,開始進行仔細的盤查。
半個時辰后。
陳弘毅掃視著房屋,緩緩的說道。
“炕上的床單被褥是整潔的,沒有一絲雜亂,水壺中還有半壺茶水,梳洗的衣物都還在。”
“這說明,張根生并沒有突然離開這里的打算。”
李遇春也是補充道,“房屋中的玻璃完好無損,柜臺中的二十兩白銀也沒有丟失,這就排除了謀財害命的可能性。”
這么說來,張根生肯定并不知道自己會離開,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變故。
那又是什么變故呢?
難不成是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事情嗎?
突然,陳弘毅想到了那條官道上的土包,像是知曉了什么。
“我知道了!”
他嚎完一嗓子之后,瘋也似的就沖出了張根生的家門,朝著那條從婁曉娥家前往張根生家的必經之路走去。
看著陳弘毅如同發狂了朝著戶外奔去,眾人有些不放心的跟了出去,生怕他作出什么瘋狂之舉。
陳弘毅來到那個土包前,緩緩的粗氣。
不過,當看到那土包上環繞著的蒼蠅時,他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而趕來的李遇春看著陳弘毅如瘋癲的陳弘毅,有些擔憂的問道。
“弘毅,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你踏馬腦子才壞了!
反而是那位女捕頭對著陳弘毅問道。
“這位大人,你是不是在案情有了什么重大的突破?”
陳弘毅點了點頭,他指著土包大笑道。
“這案情的關鍵就在這蒼蠅上面!”
“什么?”
此言一出,驚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