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夜,偷雞摸狗時。
陳弘毅緩緩的叩響大門,發現并沒有人回應自己。
看來,夏晴鳶還沒有回府,陳弘毅從懷中掏出鑰匙,緩緩的打開了大門。
“吱呀!”
既然大老婆不在家,陳弘毅也不能和她秉燭夜談,共話巴山夜雨時。
他回到自己的臥房,脫衣而眠。
漸漸的,一陣巨大的白霧浮現,陳弘毅又來到了紫霄天宮外。
他推開大門,就看著陳白衣正蹲著馬步,
“那只朱雀神獸呢?”
“他說了,在你沒有突破七品命魂境前,”
“對了,美男子兄,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你這幾日干嘛去了?”
“衙門里面出了個案子。”
突然,陳弘毅想到了夢境尋尸的事情,既然陳白衣作為儒道至圣,見多識廣,說不會知曉其中的奧秘。
“白衣,我問你個事哈?”
“你問。”
“就是我今天遇見了一個案子,死者的姐姐通過夢境,居然準確的找到了死者的尸體,你說這是個什么情況呀?”
陳白衣沉吟了一會,緩緩的答道。
“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叫做解夢。”
“可以通夢境預測出未來的吉兇。”
聽到這話,陳弘毅面色一喜,他開心的問道。
“也就是說,真的有人擁有這種能力?”
“沒有。”
陳白衣搖了搖頭說道。
“這種逆天的能力,怎么可能會讓常人擁有,泄露天機,那可是要折壽的。”
陳弘毅聽到這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耷拉下了頭。
“不過,但是有一種神器可以做到。”
“什么神器?”
“青圭玉,那是從萬年常青龜的龜甲上取下來的。”
“你也知道,在石器時代,人們對于自己無法預測和了解的事情,往往喜歡用一些玄妙的手段來解釋,就比如,占卜。”
“而龜甲就是用來占卜吉兇的重要法器。”
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古人還真是沒有說錯。
陳弘毅想起來了,那張大姐脖子上掛著的那塊品色極佳的青色寶玉,怕就是那青圭玉了。
改天自己再去問問她,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不過,目前現在心中的謎團也算解開了,這種超自然現象果然還只能用修仙者的觀念來解釋了。
陳白衣對于這些事情并不感興趣,他握著陳弘毅的手激動的說道。
“美男子兄,近日我演練出了一套武技,你要不要讓我給你看看。”
“好呀。”
只見那陳白衣兩手徐徐而動,一拳接著一拳遞了出去,打得虎虎生威,真氣攢動,不一會一道道虛影出現。
其速度太快,居然都出現了一道道殘影。
陳弘毅也是在一旁問道。
“白衣兄,我觀你招式凌厲,氣勢磅礴,可有取名。”
“美男子兄,瞧你說的,我閱覽古籍數日,才起了幾個頗具古風的名字,你聽聽如何。”
陳弘毅也是一臉期待的說道。
“白衣兄請說。”
只見陳白衣演練著招式,面色肅穆,口中念念有詞。
“龍爪手,蓮花飄”
“蝎子掌,袋鼠跳”
“雙峰貫耳,腦袋砸核桃”
“老鼠偷奶酪,羚羊起跳”
“超新星燃燒!”
陳弘毅:“(ー_ー)!!”
陳白衣:“o(^o^)o”
……
青瓦樓,雅閣。
雅閣中的陳設也是極為簡單,墻壁上掛著數幅書法大家王曦之的墨寶,雅間東北角,擺放著八尺屏障,繪的是一副八駿飛奔彩圖。
袁天罡半跪在那軟榻上,緩緩的端起那紫檀木砂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剛剛泡的西湖龍井。
他穿著一身黑色蟒袍,肩披白狐裘,手捧赤金鏤空暖手缽。
哪里像是一個腹黑權臣,分明是一個儒雅的儒家士子。
夏晴鳶正端坐在后面,輕輕的揉著袁天罡的肩膀。
“鳶兒,你這丫頭按摩的手法是越來越熟練了呀。聽說,你都和陳弘毅那小子同居了哦?”
“義父!您又笑話我。”
夏晴鳶臉色一紅,羞怯的說道。
“哈哈哈哈,女大不中留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