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賤相的諸葛天,陳弘毅殺心漸起,不懷好意的朝著他走去。
只見他如同餓虎撲食一樣,將諸葛胖墩推倒在地……
呸!撲倒在地,對著他的胳肢窩就撓了上去。
眾所周知,胖子都怕癢。
不一會,諸葛天明就敗下陣來。
“哈哈哈哈哈……癢死我了!”
“我錯了,弘毅,我錯了,哈哈哈哈哈……”
“還不快說,鄭捕頭帶著那嫌犯去哪了?”
“哈哈哈哈……”
“我說,我說。”
“就在咱們明鏡司的對面的刑部監牢里面。”
聽到這話,陳弘毅也是停下手,沒有再為難諸葛胖墩。
諸葛胖墩也是緊隨其后,屁顛屁顛的跟在陳弘毅的背后跑了過去。
刑部,監牢。
幾縷殘陽照在那里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高大的泥墻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角落。
陳弘毅進入其中,映入眼簾的就是高墻綠瓦,連口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愧是京都刑部的大獄,這硬件比起自己當初待的藍田縣監牢可是高級不少。
那諸葛胖墩一進來,就被監牢中寒氣驚的打了一個哆嗦,脖子一縮,一把摟住了陳弘毅的手肘。
他環顧四周,有些害怕的說道。
“弘毅,這監牢怎么這么陰森可怖呀!”
“要不……要不咱們還是出去吧?”
“我想上廁所了。”
“……”
你這是戰術性憋尿嗎?
陳弘毅并沒有答復諸葛胖墩,一把拽著他,半推半就的來到了審訊堂。
正好看著張廷玉在審問被束縛在刑具上的王慶東。
“王慶東,現在證據齊全,都是指向你,你難不成還想死扛?”
“大人,小的冤枉呀,小的冤枉!”
王慶東原本是個老實巴結的驛卒,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直接被嚇得痛哭流涕。
“既然你說自己冤枉,那我問你。”
“那為何在房中衣柜,你要藏著一把尖刀?”
“你不要告訴我是殺豬的。”
張廷玉不合時宜的開了一個玩笑,不過如此嚴肅的環境,并沒有人敢發笑。
“小的知道婁曉娥與那張根生亂搞的時候,確實非常氣憤,恨不得直接殺了那對奸夫**。”
“但是,后來我也就想通了,沒有在計較這些事情。”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殺那張根生。”
一旁陳弘毅也是一臉懵逼,這是個什么意思?
綠著綠著就習慣了嗎?
張廷玉并沒有聽信王慶東的話,在他心中,王慶東就是這殺人埋尸案的真兇。
“你嘴硬也沒有用,等會直接強迫你簽字畫押,讓大理寺去判處其刑罰吧。”
陳弘毅則是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在大周,大理寺和刑部兩個部門其實功能有所交叉。
但總體上來區分的話,就是刑部主管破案,大理寺負責處罰。
兩者的職權通俗一點來說,就相當于陳弘毅前世時的法院與公安局,刑部是公安部,大理寺就相當于是最高法院。
就在眾人以為案件就要告破,水落石出的時候。
一向調皮搞怪的諸葛天明站了出來。
他一臉嚴肅的說道。
“弘毅,這王慶東沒有說謊,他真的是冤枉的。”
諸葛天明雖然是對著陳弘毅說的,不過聲音卻不小,在監牢中的諸人都是驚呆在了原地。
陳弘毅看著諸葛胖墩,一臉不信。
這個家伙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對辦案一竅不通,怎么突然就說著王慶東是冤枉的,難不成有什么內情?
他看著這個不靠譜的諸葛胖胖,輕聲低語道。
“諸葛胖墩,這事可開不得玩笑,你小子想清楚了再說,你確定嗎?”
“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