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如此言語,眾人的面色不善的朝著那說話者看去。
他們此刻那是相當不爽,哪里來的混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打擾爺們出去勾欄聽曲!
而說話不是別人,赫然正是陳弘毅。
陳弘毅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之前一直什么都審不出來。
這兩個家伙就是一伙的,那青罡天狼背后的周大人,就是周日休的義父,周日休怎么可能讓青罡天狼說出不利于他爹的證詞。
要不是自己當初在白云閣聽見了那藍田縣令劉青天和青罡天狼的交談,怕也發現不了兩人直接骯臟的屁yan交易。
看到是陳弘毅這個家伙,周日休更是瞬間來了脾氣。
“陳弘毅,你再此胡言亂語些什么呢?”
“這審問青罡天狼的案子是本總旗負責的,與你有何關系,你可莫要胡攪蠻纏,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周大人好大的官威,要是不服氣,何不再來做幾道大周官話聽力題?”
“廢話少說。”
周日休面色鐵青的說道,顯然,他被陳弘毅說到了痛處。
“周大人,我也不和你在這扯皮了。”
“這幾天審問青罡天狼麻煩你了,但是,現在李總旗的意思,由我接管審問青罡天狼的任務。”
聽到這話,周日休也沒有辦法,只能應允了下來,他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審了半個月都沒有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我就不信你小子可以審訊出什么來。”
“那周大人就睜大眼睛瞧好了吧。”
說罷,陳弘毅就對著地牢中的獄卒招呼起來。
“大家都別愣著了,都動起來呀。”
“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都準備好了,馬上就要動刑了!”
聽到這話,青罡天狼害怕的腿都抑制不住的抖動起來。
自從上次在王家的庭院挨了那段毒打之后,陳弘毅已經對青罡天狼的幼小脆弱的心靈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現在他又聽見陳弘毅要對自己用刑,心中更是害怕不已。
陳弘毅來到青罡天狼的面前,看著他笑瞇瞇的說道。
“來人,上刑具!”
說著,一個獄卒就拿著一把木棍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陳弘毅。
看著眼前的燒火棍,陳弘毅搖了搖頭,他將那木棍扔在一旁。
“這種刑具太過血腥暴力,不符合我斯文溫和的性格,還是不用的好。”
聽到這話,青罡天狼看著陳弘毅的目光都是柔和了幾分,看來,這個家伙還是有些人性的,似乎都沒有那么可恨了。
不過,陳弘毅很快就找到了一件趁手的刑具,是一件數尺長的鐵棍,上面還有著密密麻麻的鐵刺,他還有一個學名——狼牙棒。
那木棍與它比起來,就是如同一根牙簽一般,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青罡天狼:……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拿起那狼牙棒,陳弘毅也是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面對這個好幾次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人,陳弘毅可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嘿嘿嘿……”
他拿起狼牙棒對著那青罡天狼就是一頓胖揍,連狼牙棒上的鐵釘都被崩下來了幾個大口子。
陳弘毅:“你說不說,啊!”
青罡天狼:“我……”
“我什么我,還不快如實招來!”
“你……”
“你什么你,有屁快放。”
“你娘的!”
“呦呵,小樣膽挺肥呀,還敢罵人!今天我就看看,是你硬,還是我這狼牙棒硬。”
說罷,陳弘毅掄起狼牙棒對著青罡天狼的臉上就拍了過去,一棒接著一棒。
打人要打臉,打臉傷自尊!
……
一柱香后
“砰!”
那堅硬的鐵制狼牙棒居然斷成了兩截,圍觀著的諸葛天明和一眾獄卒都是驚呆了。
這么兇殘的嗎?
剛剛是誰說自己斯文溫和,最討厭血腥的東西?
陳弘毅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他倚著那半截斷裂的狼牙棒,喘著粗氣的說道。
“看你還嘴不嘴硬?”
“說不說?就問你說不說?”
此刻,青罡天狼臉已經被打得腫如豬頭,親媽來了怕是都認不出來。
他眼角留下兩滴清淚,委屈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