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馬的話宛如平地驚雷,將周清和周日休父子倆都是嚇得不清。
周清聽到這話,更是一臉怒意的看著周日休。
“休兒,你不是說確定那青罡天狼已經沒氣了嗎,這是怎么回事呀?”
一旁聽到這話的周日休聽到這話,更是直接猛得站起身,擺手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劉馬,你絕對是聽錯了,那青罡天狼明明被我一鏢割喉,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當時衙門的人可是都看見了的。”
“總旗大人,您有所不知。在您離開了之后,陳弘毅連忙去請了名醫華桃李。
在他的搶救之下,現在那青罡天狼已經恢復了脈搏,只不過還處在昏迷狀態。”
“這絕對是不可能,那華桃李醫術再高明又如何,難不成他真的能起死回生?”
還不待那小旗劉馬解釋,首座上的周清出言打斷了周日休。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華桃李,宮廷御醫,醫技精湛,可以化白骨為肉,起死回生,只要患者還有一口氣,都能救回來。”
聽到這話,周日休基本上也信了個七七八八,不再多說什么。
反而是周清對著劉馬繼續問道。
“你確定消息屬實嗎?”
“啟稟大人,屬下是親眼所看見那華桃李進了地牢,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那你來時可有暴露行蹤?”
“小的是休沐之后才來的,為了掩人耳目,特意褪了飛魚服,換的尋常百姓的衣服,并未暴露行蹤。”
“好!”
“劉馬,這件事算你立了大功,本官日后定會好好獎賞你,退下吧。”
“是。”
劉馬緩緩的退下,而周家父子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旗在離開時,眼中綻放出一道不易察覺的精光。
“此人可信嗎?”
聽到周日休這話,周清先是微微一愣,思索的片刻之后頷首道。
“義父,此人是我安插在不良人中的心腹,值得信任。”
“那青罡天狼又活了過來,隨時都有暴露您身份的危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呀?”
知道青罡天狼大難不死之后,周日休言語也是有些著急,心中更是方寸大亂。
而周清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老狐貍,他對著自家不成器的兒子呵斥道。
“急什么,活了就活了,大不了再殺一次。這次由我親自帶隊,去好好送那青罡天狼一程。”
“義父英明!”
就在兩人談話之際,一道青白色的急影飛入房中,定睛一看,是一只雄壯的鷹隼,腳上還帶著一個絲綢白布,像是書信一般的東西。
那周清打開絲綢看了起來,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旁的周日休則是關切的問道。
“義父,發生什么事了?”
“那位大人的要來了,我需要去親自迎接。”
“那晚上闖地牢……”
“由你帶隊。”
“義父,孩兒只是一個七品命魂境,而且那不良人的地牢中還有重兵把守,怕是不好辦呀!”
周日休有些急切的說道,生怕這個便宜老爹讓自己去送人頭。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真給我丟人!”
周清不屑的看了周日休一眼,對著門外喊道。
“多魚,今晚的刺殺任務,你和清兒一塊去吧。”
“是。”
一個體態臃腫,發際線微高,看不出真實年齡的男子走了出來。
王多魚,周清手下排的上號的頂尖殺手,看到他,原本還惴惴不安的周日休都是多了幾分底氣。
對于今晚的刺殺,他們志在必得。
……
月黑風高夜,偷雞摸狗時。
寂靜的夜晚,只能聽到那大風吹得樹枝呼呼作響的聲音,連打更的更夫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明鏡司,偏門。
一伙黑衣人正鬼鬼祟祟的貼墻而立,為首之人并不是別人,正是那周日休。
此刻,他用黑色的頭巾將自己的面部裹得嚴嚴實實,只能露出眼睛里面的兩個窟窿,跟那中東的****一般。
周日休望著身后的屬下,他低聲說道。
“報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