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有了意識,我感覺我躺在柔軟的床上,頭還有一些疼,我想在多睡一會,咦?我突然想到我不是被那個光頭教主殺死了嗎?怎么會躺在床上?難道我被師傅救回來了嗎?
我睜開眼睛,發現這里竟然是楊永穆的家里,哎啊,頭還是疼的不行,應該是宿醉,應該是和楊永穆喝的太多了,難道這一切又是一個夢嗎?不應該啊,我明明清楚記得我在那里待了好十多天,難道我是靈魂穿越過去了?然后我被殺以后靈魂又穿越回來了?還是這一切就是一個夢而已?可是我記得我在死之前把那個高尚的記憶全部都記住了,從他小時候到和師傅學藝這些記憶我現在都記得。
頭本來就疼,想這些頭更疼了,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起來洗漱吃早飯吧,咦?我怎么感覺我身體不一樣了?感覺很輕盈,又好像我身體內出現什么東西,那種東西讓我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好像我身體出現了真氣,根據記憶,我盤膝打坐起來,因為那個高尚的原因一切修煉的東西我都記得,運功以后我發現還真的是真氣,我身體怎么會有真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我能感覺出來,等等,如果我身體有真氣的話,那剛才的一切就不是個夢,應該是我真的穿越了,但是穿越怎么會把真氣帶回來?而且還有那個高尚的記憶?好亂,愛怎么樣怎么樣吧,順其自然,我接著盤膝運功打坐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在房間里過了多久,楊永穆一直也沒有回來,我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出了房間,打算找點吃的,結果我就看見一個猥瑣的中年胖子在客廳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偷什么東西,我心想楊永穆是一個人住,而且他父母我都認識,看這人的行為鬼鬼祟祟的就不是好人,應該是小偷。
我壯著膽子,躡手躡腳的走到猥瑣胖子身后,因為身體有真氣的關系,一般人都不會是我對手,何況穿越回來以后,那個高尚學過的武功和法術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更何況是個猥瑣的中年胖子?我膽子明顯就大了起來。
走到那個猥瑣中年胖子身后,我想都沒想抬腿給他背后來一腳。喊道:“你這個小偷,居然敢跑到這里偷東西?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被踹的猥瑣中年胖子轉過身來居然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驚得不一言不發。
我看他那震驚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做賊心虛,也不管了,拳腳相加,揍了起來。
打了沒幾下,猥瑣中年胖子才反應過來一邊哎呦一邊喊道:”我是鬼,鬼你也敢打?“
”我去?你是鬼。那本大爺就是天王老子,看我不把你這個小鬼收了。“說著我手上的力量又大了幾分。
”大師,我錯了,大師饒命,大師饒命。"猥瑣中年胖子喊道。
他怎么喊我大師?難道我武功那么厲害嗎?我看他被我揍的鼻青臉腫了,也不好意思打的太狠了,萬一打死了怎么辦?
于是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確實也打累了。我坐在他對面的沙發說道:“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來偷東西?不說我可報警了。”
鼻青臉腫的猥瑣中年胖子道:“大師,我真的是鬼啊。”
我聽見他還沒完沒了了,打算拿起手機報警,沒準他是個神經病。這時候防盜門被打開,楊永穆帶著飯菜回來了,楊永穆看著我坐在沙發上,立馬就埋怨道:“我去,小尚,你這塞子,昨天喝那么多,我背你一路,才把你背回來的,你大爺的,累死了,昨天喝的和死豬一樣,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不管,晚上你請我吃火鍋,這事就算了了。”
我一臉無語,這貨還真是個吐槽怪,著明明有個鼻青臉腫的大活人,你看不見,你只想著讓我請你吃火鍋,拜托你能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嗎?
我指著那個鼻青臉腫的胖子說道:“你家都進小偷了,你還想著吃火鍋,我幫你抓到小偷了,是不是你應該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