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夫這時急忙趴在沙文耳邊壓低聲音耳語道,“我昨天就得到了小道消息,蘭登這個心胸狹隘的家伙想要動手教訓你,而且他是法利安家族這一代最有名的天才,隨便找個借口就能讓你死于意外,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剛才讓你和我離開,現在沒機會了。”
蘭登看見達夫,松開摟著的女孩,笑道,“這位不是新聞社的著名記者達夫·克蘭嗎?聽說貴社現在缺乏資金運轉,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來找。”
擺明了是賄賂。
達夫縮了縮脖子,全是汗水的油膩圓臉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法利安學長您說笑了,哦對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罷一溜煙的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隨后他走到沙文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帶微笑,“今天晚上在貓頭鷹莊園有一場酒會,聽說你和索菲是好朋友,所以我就想邀請你過去坐坐,順便介紹幾位朋友認識一下。”
說著話,他扭頭對站在身后的女孩說道,“索菲,見到老朋友難道不打聲招呼嗎?”
索菲臉上表情僵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沙文,今天晚上你就和我們一起來吧,好幾位朋友聽說你是有史以用時最短成為正式法師的學員,都想見見你。”
蘭登拍了拍手,轉身看著沙文笑道,“怎么,要一起來嗎?”
擁有附魔師天賦樹以后,沙文對于細節的觀察力越發敏銳,他看著索菲,而女孩只是微不可查的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答應。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一個小動作,沙文發現她的脖子和臉上似乎還有一些沒有消除干凈的淤傷,雖然非常輕微,但還是逃不出他的眼睛。
所以說,發生了那件事以后,索菲一個人辦事情全部扛下來了?
沙文摸著下巴,如果她選擇實話實說,霍爾家族應該早就找上門來,而不是這么久都沒有動靜,這種龐然大物,上升到家族榮譽層面的事情,怎們可能讓蘭登一個人出面自己解決。
那種越是古老保守的家族,對于女性聲譽的問題就越發看重,真要是知道自己把索菲看光了,他們還不得派人挖掉自己的眼睛?
畢竟,當初剛剛來到真知學院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異國流亡貴族。
原本沙文不準備管這些閑事,索菲自己作孽,是死是活和他有個屁的關系,但說實話,蘭登的態度讓他很不爽,擺明今晚吃定他了!
所以他考慮再三,還是決定不去!
看見陷阱還往里面跳,他又不是傻子!
露出一個笑容,“雖然兩位盛情相邀我很榮幸,但非常抱歉我晚上還有一些私事,不方便參加你們的酒會。”
蘭登卻撓了一下鬢角,歪著頭說道,“私事?呵呵,我怎么想不到有什么事能比這場酒會更加重要...”
他盯著沙文,幾乎就是擺明了威脅道,“你說是不是呢?沙文·瓦倫。”
這點陣仗就像嚇唬到我?滑稽!
沙文摸了摸鼻子,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靦腆笑容說道,“今天晚上默文院長答應為我授課,而我覺得任何一場酒會都不比得到一位**師的教導還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