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文搖了搖頭,“既然是殺手集團,你就不能寄希望于他們的善良,或者說有些人的殘忍遠遠超出了你對人類的認知。”
如此寫實直白的回答讓夏洛特縮了縮脖子,“你什么時候知道這么多東西了...”
默文見狀笑道,“沙文,不論什么時候,我都覺得你不像是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
沙文對此不置可否,說道,“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或許可以用我當魚餌釣一次魚?”
“你的想法不錯,但是風險太大,有膽量接下這個任務的殺手集團可沒你想象的那么好對付。”
默文沉默一會,“這樣吧,近期我會安排人手保護你的安全,你們兩個不要外出,一周之內我會解決掉這件事,不只是因為你。”
他的臉色逐漸陰沉,死靈法師特有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彌漫起腐朽的味道。
“洛加的老皇帝當年也是一個手腕極其高超的人,可惜,他的兒子卻是一個蠢貨。”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公然踐踏基石庭院的意志,更不提對方完全就不把真知學院放在眼里,關乎尊嚴與權力,作為議員和院長,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存在讓步。
或許是太長時間都沒有動有過基石庭院的力量,有些人已經忘卻了有的人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刺客工會那邊他早就讓阿蘭打好了招呼,沒人有膽子去刺殺一名五階三星**師的學生,或者說,一千個金幣對于那些有膽子的人而言,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更不提還有來自瑟銀王國的外交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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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沙文兩人返回住所。
沙文一推開門,就發現一封信和一張報紙擺在地板上。
什么人寄來的?
擔驚受怕了一天,夏洛特飛也似的跑過去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呢喃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信封上沒有署名,沙文拆開一看,里面只有一句話,對不起。
署名是索菲·霍爾。
沙文轉身關上門,把信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他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道歉如果有用,那為什么還會死人呢?
要是他現在沖到洛加皇宮道一聲歉,事情會不會結束?
不過總的來說,他覺得自己和索菲兩清了,她利用了自己,而他也成功借此機會來到了真知學院。
如果沒有遇見她,說不定現在自己和夏洛特還過著鉆地老鼠的生活。
隨手撿起今天的新報紙,沙文隨意翻看兩眼,除了一些有關政要的新聞,就只有特尼斯日常的花邊新聞。
不過在左下角的一欄,沙文看到一條新聞標題寫著:通緝犯卡列博疑似潛伏在特尼斯?!
下面的報到則是有一名少女神秘失蹤,幾天前被人發現在護城河岸上,全身上下無傷痕,只有左臉上的所有肌肉組織不翼而飛,報到者懷疑這有可能是一場模仿犯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