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已經十五歲了,超過了適合同父母一起入睡的年齡。
但還是被生拉硬扯到了艾麗莎的臥房。
這樣反倒讓沙文都起手來方便許多。
上次處理蘭登的時候還留下不少麻醉劑,足夠讓他悄無聲息的帶走奧斯本。
一如既往,慵懶的趴在桌子邊緣,前爪伸下去,輕輕晃動。
艾麗莎還給他到了一個晚安,輕撫毛皮,這才上床睡覺,順便還想讓奧斯本給她講一個睡前故事。
窗外的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風聲呼嘯。
夜漸漸深了。
床上的兩人也已入睡。
沙文從桌子上跳下去,正準備實施計劃,卻沒想到,即便只是一點點動靜,竟然吵醒了已經睡著的奧斯本!
這家伙萬分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等他接著燈光看到是房間里的黑貓走過來跳上被子。
笑著搖了搖頭,還對沙文揮了揮手小聲道,“來我這,小家伙。”
沙文搖著尾巴,理都沒理他,順其自然的爬到了艾麗莎的腳下。
偽裝天衣無縫。
奧斯本自然也不會和一只貓較勁,給自己的女兒蓋好被子,一只手扶著腦袋重新閉上眼睛。
房間里的座鐘滴答作響,如同催眠曲。
終于,一直都在假寐的奧斯本忍不住強烈的困意,把胳膊從艾麗莎的腦袋下拿出來,翻了一個身就陷入了夢鄉。
機會來了。
等待了足足十分鐘,甚至還在床上來回走了幾步,確定這個警惕的家伙真的睡著了以后。
沙文默默解除變身,取出沾有麻醉劑的毛巾,放在了他的口鼻上。
最讓沙文想不到的是,奧斯本竟然又醒了!
不過他才剛剛睜開眼睛,不等看清眼前的景象,頓時就昏死過去。
一切完成,有驚無險。
但沙文還是不免惡意的想著,你這家伙是曹丞相嗎?這么怕別人殺你?
輕輕把他從床上抬下來,一陣藍色幽芒閃過,兩人便消失在房子里。
...
距離莊園百米外的地下。
喬凡尼四人正在里面圍坐在一張桌子前,百無聊賴的東拉西扯。
梅森這個健談的家伙和他們相處的非常不錯。
不過令他在意的是,不管他如何旁敲側擊,就是無法知道除了阿西婭以外其他兩人的身份,就連沙文在特尼斯是干什么的,三人都對他閉口不提。
聊天可以,但對梅森還談不上信任。
不時。
一道幽芒閃過,沙文背著一個人出現在地下室。
眾人紛紛起身。
喬凡尼神情嚴肅,“就是他嗎?”
沙文點了點頭。
把奧斯本綁在椅子上,給梅森交代了一下需要問的事情。
隨后就只留下他帶上頭套獨自留在這里,沙文等人則去了旁邊的房間,只見只用了一層八分之一石板阻隔,可以清晰地聽到隔壁的對話。
梅森則會偽裝成洛加那邊軍閥的人。
既然要演戲,那就要演全套,最好把臟水全部潑出去。
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就算追查,等沙文把地洞一填,沒人會知道是誰干下的。
況且他也不準備弄死或者弄殘這家伙。
如果梅森實在問不出來,沙文就決定試一試他剛剛得到的那份邪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