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沙文所知關于人類死亡后會發生什么。
有人做出了回答。
‘愛我們的人會想念我們。’
誰也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令人難以置信。
一個扮演自己女兒的人偶?
奧斯本這家伙是心理變態嗎?
喬凡尼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至極,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對‘人’這種存在的認知范疇。
“他...是不是在說謊?”
阿西婭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真惡心。”
梅森此時走進屋子,把面罩摘下來攤開手無奈道,“我沒辦法了,你們誰去搞定他?
見鬼的人偶,差點讓我吐出來。”
基隆靠在墻上說道,“動用私刑恐怕也逼問不出來埃弗莉娜的藏身地,而且敢綁架弗朗瓦索的情人用來要挾瑟銀,奧斯本應該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所以他說的那些事情我們不得不擔心。”
“那么...放他回去?可是我們為這件事謀劃了一周的時間,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
喬凡尼有些拿捏不定。
把奧斯本關在這里,說不定不等他開口,埃弗莉娜就會死在外面。
畢竟,她的肚子里懷著已故老師唯一的孩子。
基隆把抱在懷里的胳膊松開說道,“我去吧,這間房子里我想應該沒有人比我更加精通審問了。”
對職業刺客而言,審問技巧可是套取情報的必修課。
不過卻被沙文攔住。
沉思一會說道,“我有一個比較危險的辦法可以從他的口中把埃弗莉娜的下落挖出來,但代價可能會把他變成一個瘋子。”
“危險的辦法?”
沙文隨便編造一個謊言說道,“是我從一本古代手抄本上得到,可以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禁術。
其實一開始我就可以使用它,但這種法術對施術者會有一定副作用,所以...”
阿西婭扶著額頭難以置信的笑道,“禁術?你是認真的?”
喬凡尼眉頭一皺,急忙走過來阻止道,“這件事不值得你這樣做,沙文法師,挽救埃弗莉娜原本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事到如今,恐怕我們也只能等母親那邊的結果了。
我相信會有一個好結果的。”
“但你覺得我們謀劃了一周的事情就應該這樣不了了之?呵呵,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嗯...如果一切順利,算是你欠我一個人情。”
沙文笑著拍了拍喬凡尼的肩膀,隨后在背包里把上次用過沒有扔掉的木頭面具帶上,走進了審問奧斯本的房間。
人情嗎?
說起來如果能讓喬凡尼欠自己一個人情,那還真是物有所值,至少他也沒什么損失。
想到這里,心中不免有些自嘲般的啞然失笑。
利益化每一件事既是他的優點,也是缺點。
沙文很清楚自己的事情。
反倒喬凡尼在他離開后,態度產生了一些莫名的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