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期間沙文通過學院查到了拉蒙的具體身份背景和家庭住址,不過等他親自去驗證的時候。
不論是登記檔案上的家人,還是其他事情。
無一例外,全都憑空消失。
而這種賊喊捉賊的情況,已經坐實和沙文同級的學員拉蒙,就是濟世會的眼線。
在這一周時間里,達夫恢復了以往的行動路線和生活節奏。
放學后回家,或者外出,去熟悉的酒館喝上一杯,順便從酒保嘴里挖掘一些潛在,具有新聞價值的消息。
和往常一樣,達夫每天的生活波瀾不驚。
很少進行法師修行,放學后喝酒逛街,四處亂轉,勾搭妹子。
從最初幾天的提心吊膽,這幾天他也逐漸放開了膽子,可以毫不顧忌的去一些人多手雜的地方。
而對方似乎預料到有可能被達夫釣魚,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不提刺殺者,就連監視,或者故意接近的人都沒有。
以至于沙文都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東西了他的目的。
能夠把人安插到學院而不被發現,濟世會的這個人自然手腕極度高明。
雖然雙方沒有見過面,但無形中雙方就已經開始了第一輪交鋒。
變成一只野貓趴在就給俺的房梁上,沙文開始思考接下里的對策。
如果對方不主動咬鉤,接下來該怎么辦?
或許他們也在觀察達夫?
任何事情都有跡可循。
沙文深刻的明白這一點,但難就難在該如何發覺那些已經被對方擦洗到幾乎看不見的痕跡。
但不管則么說,還是得等到這半個月的危險期度過以后再說。
濟世會的人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
越想著急除掉達夫,就越有可能露出破綻。
如果他們在學院里還有其他眼線,那么很有可能自己與達夫見過面的事情就已經提前暴露了。
基于這種情況,釣魚的過程可能會變得異常困難。
回想知道他和達夫見過面的人。
拉蒙可能第一個。
布蘭東。
然后便是一周前新聞社的人,當時房間里似乎一共只有六個人,包括那兩名剛剛入學的新人。
還有默文的助手。
會不會問題就出在這里面?
趴在房梁上,沙文的眼睛盯著下方,達夫端著酒杯正和一名剛剛搭訕上的女孩聊得歡快。
聊到一半便放下酒杯向廁所走去。
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把提防濟世會的事情完全拋在腦后。
達夫走后。
那名女孩便轉身和旁邊的同伴聊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名穿著破舊黑色外套的青年突然走進沙文的視線中。
從裝束上看,似乎是街頭的混子。
走到女孩身后,塞給她一個小東西后轉身就離開了。
女孩則不經意的和酒保對視一眼,一邊和身邊的同伴說笑,一邊把東西遞到吧臺里面。
不時,酒保就倒上兩杯新酒放在上面。
這個時候,達夫也上完廁所,回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