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死靈法師。
他雖然從來沒有使用過禁術,但卻了解過不少,甚至還暗中掌握著一個死靈禁術,作為絕境中翻盤的底牌。
眼前被沙文抓回來的倒霉蛋,多半是靈魂被動過手腳才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沙文笑道,“特殊時期特殊處理,現在學院從上到下不知道有多少濟世會的人滲透進來。
對待他們,我可不會有什么道德層面的束縛。”
“你問出什么了嗎?”
“他負責連接,潛伏在學院的眼線與濟世會駐特尼斯總部的人。
呵呵,如果不是有法術幫忙,恐怕到死我們也不可能從他的嘴里問出這些事情。
濟世會的手段你應該知道,他的體內被種下了觸發型詛咒。
一旦提起那個人的名字,就會當場死亡。”
布蘭東沉默一會接著說道,“老師昨天托人捎回來一段信息,最近一兩個月他可能都不會回來。
似乎是關于杜贊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直接找上門去抓到那個人?”
沙文轉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布蘭東笑了。
“你這家伙可比我想象中的要謹慎多了,哈哈,看來我們想的一樣,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這個已經瘋癲的人就留給我吧。
既然是濟世會的人,我在他身上做一點小實驗,恐怕也沒人會在意,好久沒去,我都有點想念我的實驗室了。”
沙文看他一臉輕松的說著這種思細級恐的事情來,眼角微微抽搐一下。
難怪世人對死靈法師的刻板印象,總是陰森恐怖,令人驚懼。
因為這根本就是事實!
尤其是精通人體構造與醫學的死靈法師。
就和醫院里的外科手術醫生一模一樣。
開膛皮肚,就和在自家案板上切肉沒什么兩樣,甚至還能談笑風生的告訴你,這是皮脂層,這是肌肉,這是筋膜,這是皮下靜脈...
呃...
沙文對這種事情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布蘭東作為默文的學生,真正意義上的學生。
和他一樣,都是精通人體醫學的傳統死靈法師,甚至還是瑟銀皇家醫學院的成員。
“好吧,不過送信人失蹤,恐怕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但你不是說他的體內被種下詛咒了嗎?不用擔心,既然對方在特尼斯經營了這么久,勢必對這種事情早有準備。
我們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制定計劃,想辦法把真正的幕后主使找出來,然后把特尼斯的所有濟世會成員一起連根拔起。
這一次,一定要做到全部根除才行。”
沙文的想法和布蘭東差不多一樣。
一個間諜組織能在王國正府和真知學院的眼皮底下經營這么久,自然是盤根錯節。
如果想連根拔起,抓住幕后主使是一方面。
提前布局也非常重要。
唯一的問題是,現在他的身邊根本就沒有能用到的人。
那兩名被分配過來的教學組導師,完全就是掛名混日子,自從那天三人見面以后,就再也沒有過問此時。
甚至偶爾還會見到,多威爾那家伙和自己的一名學生,在校園的小路上路過,曖昧不清。
不過也沒人管這些事。
畢竟除了師生的身份,和他黏在一起的女學徒已經是法定意義上的成年人。
況且多威爾二十六歲的年紀似乎正是忙著熱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