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管家和仆人聽到聲音,急忙沖進來,卻發現自家老爺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對著空氣發瘋。
他急忙走過去拉住葉米利安的胳膊,提高音量說道,“老爺!您這是怎么了?!是我!”
“...”
抬頭看著四周的環境,還有眼前熟悉的人。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用袖子擦掉額頭的汗,驚魂未定的說道,“我...我離開這里多長時間了?”
“離開?”
幾名仆人面面相覷,管家干咳一聲說道,“五分鐘前寧才剛讓我們全部出去。”
“五分鐘?”
滿臉狐疑的看著他們,目光停留在座鐘上,眉頭一皺。
“但我怎么覺得好像度過了很長時間...”
捏了一下眉心,搖頭說道,“是不是剛才我睡著了,給我拿一杯清水過來。”
...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一句話就足以形容沙文現在的狀態。
這份偶然得到的邪惡之力,真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好用。
而且這只是其最最基本的用途,難以想象,如果自己變成這種力量的真正主人,會是一種何等的恐怖場景。
將所有阿拉亞的生靈玩弄于股掌之間?
從系統給予的描述來看,這種邪惡生物的等級顯然要比人類,或者說要比阿拉亞世界上的生物高級的多。
來自其他宇宙?
嘖嘖,令人遐想無限的表述。
回到真知學院,在一間實驗室里找到布蘭東。
這家伙正在解剖那名沒有名字,代號‘老鼠’的生元素親和法師的大腦。
似乎是想知道沙文口中的禁術,具體效果作用在什么地方。
見他進來,于是放下手里的刀片,摘下口罩笑道,“沙文,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所收獲了。”
“當然。”
看著手術臺上已經變成一塊一塊的矮胖男人,沙文眼角抽搐一下,捏著鼻子說道,“我們還是出去說吧,這里的味道太糟糕了。”
兩人一路來到隔壁,似乎是專門用于藥劑配制的房間,
布蘭東用清潔術弄干凈身上的血跡,笑道,“說吧,今晚都有什么發現。”
“我們的猜測都沒錯,葉米利安果然不是幕后主使人,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么問題?”
沙文看著他的眼睛,“你值得被信任嗎?”
布蘭東把手術外衣脫下來掛在墻上笑道,“你怎么會突然想起來問這種問題,難道我不可信嗎?”
“那你得給我一個解釋,葉米利安是怎么知道‘老鼠’在我們手上的?”
布蘭東正在端水的手僵硬了一下,眉頭一皺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懷疑我也是濟世會的人?”
沙文笑了笑說道,“你可以這樣認為,因為這件事只有這一種解釋。”
把端起來的水重新放在桌子上,布蘭東說道,“如果我說,這件事不是我去告密的,你會怎么想?”
“我只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布蘭東也笑了,他搖了搖頭,再次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看來我對你的承諾已經失效,換而言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的地步。
所以我也有理由懷疑你的動機,沙文。
我解剖了那個人的大腦,卻沒有發現任何損傷,如果使用了靈魂類禁術,這中效果在物質層面上是不可能達到的事情。
接二連三把得到濟世會的消息,歸功于所謂的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