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早上他還得去一趟商會,不出意外的話,庫存應該已經開始出現短缺了。
不過吃飯的時候,兩名仆人的臉色一直有點不太對勁,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但詢問過去,他們都說沒有。
奇怪之余,匆匆吃完盤子里的東西,在浴室洗過澡以后就準備上樓休息了。
不過剛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一陣淡淡的花香味就飄進了他的鼻子。
眉頭微皺。
他記得房子里沒有人用過香水,難道是梅森那個混小子和別的女人來過?
回頭對正在樓下忙碌的廚娘喊道,“今天白天有人來過這里嗎?”
“沒...沒有,沙文老爺。”
好嘛,那就是真有人來過了。
走到樓下,面無表情道,“我再問你一次,什么人未經我的允許來過房子。”
廚娘面露難色,猶豫了好一會也沒回答,而是把手放在耳朵上對沙文比劃兩下,然后指著自己的黑色圍裙,又指了指胳膊。
一臉為難。
耳朵?
黑色?
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尤然心生。
該不會是那家伙不請自來了吧?
“好了,去忙你的吧。”
廚娘頓時如蒙大赦,記得頭上直冒汗。
不過不等她收拾好碗筷轉身離開,沙文又說道,“從今天開始,除了我和商會的人,陌生人不允許私自在這里逗留,明白嗎?”
“知道了,老爺。”
沙文這才裹緊浴袍走上樓去,一開門,花香的味道卻更加濃郁,接著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屬于他的床上睡著一個人。
尤其是露在外面的那支長耳朵。
扶了一下額頭,打開房間里的燈走過去,剛想揭開被子一腳把她踹下去,但轉念一想,萬一這家伙光著身子,反過來訛我怎么辦?
急忙脫掉浴袍給自己把衣服穿好。
不過被子里的家伙睡得還挺沉,這個時候依舊沒有醒過來。
等沙文走到床的另一邊,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安雅那個癡女嗎?
甚至他自己都感到納悶。
胖法師達夫,成天圍著女人轉,結果專業單身二十年。
除了阿西婭之外,對其他女性沒什么感覺的自己,卻總有麻煩自己找上門來。
前有索菲,后腳就來一個安雅。
難道就真的應了某位什么話都說過的樹人先生的名言。
‘欲得而不能,欲罷而不休。’
玩我呢這是?
一想到今晚唯一的安穩覺可能又會泡湯,沙文的眼角就開始不住的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