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凡尼帶著索菲,一進店就去了樓上。
吩咐侍者讓他把食物全部拿上去,沙文三人在樓下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后也就上樓去休息了。
等他們全部離開,還在喝酒的冒險者不免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兩個坐在靠近門口桌子上的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小聲道,“好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說不定還是貴族出身。”
“管她這些干什么,看樣子就是一群窮鬼,根本沒什么油水可以撈。”
“你懂什么,沒看到他們的馬車非常破舊嗎?我聽說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外出時就喜歡低調行事,說不定綁了她還能換不少贖金。”
“那你自己去吧,這種不確定的事情我可沒興趣,萬一是出來逃難的落魄窮鬼,簡直就是白費...”
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一只手輕輕敲擊桌面。
“如果真是貴族出生,長得還不錯,就算賣出去,也能值好幾百個金幣。
你現在這坐著,我上去看看。”
順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長劍,伸手抹掉嘴上的食物殘渣,找到仆從詢問了剛才渠道二樓那個戴著面紗的女人住在幾號房間,丟給他三個銀幣,便笑著走上了樓梯。
一路來到走廊盡頭的最后一間房子,假裝醉醺醺的撞開木門,靠在門框上嘴里支支吾吾道,“你...你們是什么人?到我的房間里來干...干什么...”
索菲見有人闖進來,急忙把面紗和帽子帶好,聲音冷漠道,“把他趕出去。”
喬凡尼楞了一下,隨后才反應過來,推推搡搡就把這名醉酒的冒險者推了出去,然后把門鎖上。
聽到動靜,住在隔壁的沙文推開門,看了一眼搖搖晃晃往樓下走去的冒險者,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房間內。
索菲輕聲道,“他走了嗎?”
“已經離開了。”
說著話,喬凡尼把門重新打開,沙文正好站在面外伸出手要敲門。
“剛才他看見你的樣子了嗎?”
女孩點點頭。
喬凡尼眉頭微皺說道,“你是在懷疑他?”
沙文卻笑道,“殿下,在這種偏遠地區的旅店絕大多數都會隱藏捕奴隊的獵頭,或者活躍在附近強盜的眼線。
基隆剛才已經跟上去了,我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他的消息吧。”
“原來是這樣嗎?”
喬凡尼扶著下巴,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嗎?”
這個時候,那名叫卓然的弓手,打著哈欠走過來靠在門框上,聲音顯得非常疲倦,說道,“我們就不能把他抓過來揍一頓,然后把該問的事情問出來嗎?
何必...哈欠...
何必這么浪費時間呢。”
沙文沒有搭理他,走進房子變成云雀就離開了旅店。
索菲靜坐在床上,似乎是在閉目冥想。
喬凡尼嘆了口氣說道,“卓然閣下,如果你感到疲倦就先去休息吧,有情況了我會過去喊你。”
“那好吧。”
說罷就轉身回去了。
喬凡尼一直都很好奇這家伙怎么每天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既然是從荊棘花訓練營深造回來的精英學員,想必職業素質也不可能如此低劣吧?
他這副樣子,完全不是來做任務的,反而像是郊游。
突然覺得有些無事可做,喬凡尼坐在椅子上開始擺動起自己的長劍。
這個時候索菲卻突然說道,“那個弓手...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是嗎?”
用油布仔細擦拭劍鋒,對此毫不在意。
話題也在此戛然而止,沒了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