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癖的劊子手。
一場酒會過后,他的妻女就全部失蹤,找了兩天才在野外的荒地找到渾身**,已經冰冷的妻子和奄奄一息的女兒。
詢問出是誰做的后,他找到自家團長找一個說法,結果不僅被踢了出去,隔了兩天,一夜之間全家老小全部被殺,父母,還有他的大兒子。
就連他自己都是被昔日好友冒險告訴了這些事情,才帶上女兒逃了出來。
可謂是一個悲慘至極的故事。
聽得喬凡尼原地蹦起來,恨不得當場一拳砸在那位素未謀面的暗紅傭兵團團長的臉上。
“簡直就是駭人聽聞!你怎么不去找總會?就算是荊棘花訓練營,總會有人管這種事情吧?!”
青年慘笑一聲,“凱登在總會和荊棘花訓練營權勢滔天,精心安排下,事發沒兩天我就被扣上了殺害家人兇手的帽子,被總會和訓練營通緝。
你認為我說的話會有人相信嗎?”
就在喬凡尼義憤填膺的時候,沙文依舊笑道,“但你覺得說出這樣一個故事,就能讓我相信你嗎?
你有什么手段證明你自己說的話嗎?”
人嘴兩張皮,怎么說由自己。
沙文也是想試他一下。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暗紅傭兵團找到我的舊友阿內塔,她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如果不是她告訴我證件時的真相,恐怕到現在我還會被凱登那個混蛋蒙在鼓里!”
從微表情上來看,這個人顯然沒有撒謊。
那種歇斯底里的表現,就如同一只被困在囚籠中的野獸。
毫無疑問,對他而言,現實就是囚籠!
面對傭兵總會和荊棘花訓練營的巨大權力,他的就像一只隨手能被捏死的螞蟻。
“喬凡尼,既然你正義感如此強烈,那他就歸你了。”
“我?呃...
沙文法師,雖然我很想幫助他,可是...我在國內被無數雙眼睛盯著,恐怕不僅幫不到他,時間一長還會起到反作用。”
喬凡尼的顧慮并不是沒有道理。
瑟銀王室的一舉一動都需要在國會的眼皮底下,就算他想帶這個上不知道名字的青年回去。
恐怕其他人也不答應。
怎么可能允許有一個不知道根底的人進入王宮。
到時候,下面的人一番徹查,多半會帶來反效果,通緝令的事情被發現了幾乎是板上釘釘。
沙文的目光掃過房間里的其他三人。
卓然躺在床上,打著哈欠閉眼說道,“別看我們了,沙文法師,這里除了殿...喬凡尼以外,就你最有權勢,幫他藏一個小孩改個身份不成問題。
不過具體答不答應,還得看他值不值。
如果不值,那一千金幣對你兩兩位來說都算不上錢,扔了就扔了吧。
哈欠...你自己考慮吧,我得睡覺了。”
基隆沒有說話,推門出去就準備休息。
忙碌到深夜,所有線索都暫時中斷,也只能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了。
“所以,你本身的價值值不值得我冒這么大的風險呢?”
青年自信一笑說道,“我叫阿拉里克,荊棘花訓練曾經最優秀的學員,參加過抵御煉獄和抵御深淵的保衛戰爭,現在是三階戰士,最多三年,我就能進階到四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