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家伙全都是些腦子不正常的東西,聽聽剛才這個女人的形容,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詞語。
完全就是一個負能量終極集合體!
突然想到卡琉斯之前言語中描述過她,還有許多實驗體對那個邪惡生物難以言表的愛慕和眷戀,簡稱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似乎這個世界上只有那些普通人類才是正常人嗎?
至少目前他所接觸過的老不死,沒一個腦回路是正常的。
這可比中那種年歲越古老,對待事物的看法就愈發睿智,看破塵世的描述完全相反。
漫長的歲月好像摧毀了他們心中對美好事物的所有追求一樣。
試想,你的所有所愛之物都沒你活得時間長,余生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孤獨,對世間的一切都失去興趣和期待感。
恐怕除了石頭,沒有智慧生物能夠經受得住這樣的考驗。
至少,沙文想一想都覺得令人窒息。
他還是安安穩穩的在阿拉亞度過余生比較讓人踏實。
至于什么可能會有不可直呼其名者帶來的風險。
這種事情可不在沙文所能承接的業務范圍之內。
對方可是揮手就能覆滅宇宙的強大存在,就算現在給沙文一百萬年的修行世間,恐怕他也完不成對抗這種存在的壯舉。
天知道對方成長到傳說中的級別,活了多少個一百萬年,又吃了多少宇宙。
熱血的理想和冰冷的現實,往往就是如此殘酷。
把女人放在地上,沙文索性克制住自己越發深邃,對未來想象的腦洞,對喬凡尼說道,“你去找找還有沒有人會操縱這東西,多一秒鐘我都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下去。”
喬凡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點點頭,走到控制室那邊交涉一番。
一分鐘后,他們順利的離開了監視星塞爾托。
這次著陸后,廣袤的森林植被映入眼簾,天空湛藍,陽光明媚,倒是和手冊中的記載一模一樣。
不過落地后,基隆看著沙文沉默了好一會,似乎想說什么,但想了想沒有開口。
他和沙文共事的時間不短。
稍加推敲就能明白,先前那個女人所說的沾染過不可直呼其名力量的人是誰。
而這一切都可以追尋到北地冰原的那次經歷。
在那之后,沙文似乎就有了探尋他人記憶的能力。
看來需要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聊一聊了。
多虧只有基隆,這個口風緊,思維縝密的家伙察覺到了這件事,喬凡尼倒是一點都沒意識到。
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可以掩飾的。
沙文索性就把他所知道的關于這個世界的真相,包括魯維克給眾人簡單的敘述了一番。
用來解釋為什么他要捏住喬凡尼的嘴,不然他完整的念出那個名字。
經歷過先前事情的沖擊,眾人都有了一些抵抗力。
不過當他們知道這些事情,阿拉亞世界高層都知道的時候還是有一些驚訝。
“事情就是這樣,不過都是些陳年舊事了,就算剛才那個女人提及到了對方的真名,也不一定會給我們招惹到麻煩。
畢竟,我們和那種存在沒有任何交集,甚至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