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強韌卻的生命力,面對疾病卻有顯得那么脆弱。
五階**師。
普通人眼中幾乎等同于神靈的強大存在,依舊逃不過疾病的折磨。
肝損傷...難怪他會一直怕冷。
想到先前兩人談話的時候,助手在門外一直督促他吃藥,看來事情早有征兆,只是他沒有發現。
...
等到傍晚,沙文便動身準備去貝內代托的公寓。
今年年底他的任期就要結束,面臨大選。
敲響公寓的大門。
竟然是貝內代托親自給他開門。
見面后,這位矮胖的中年男人給了沙文一個熱切的擁抱,招呼他走進屋子。
“哈哈,我就知道沙文法師不可能輕易死在那邊!”
只是如此熱情讓沙文一時間有些不能適應。
一坐下他就笑道,“這段時間你肯定非常忙碌吧,時隔一年才回來,光是商會那邊的事情就夠你處理一段時間了。”
“總理閣下太客氣了,這么著急喊我來有什么急事嗎?”
貝內代托手里拿著煙,笑道,“難道我還不能想念我的朋友嗎?你為這個國家付出了許多,也間接幫了我不少忙。”
“應該是閣下幫了我不少忙才對,對了,您的夫人和女兒呢?”
“我松他們去法恩女王國旅行了,不然每天都在家里煩我,你也知道,我的女兒一直都很喜歡你,你的死訊傳回來她可是傷心了一個月呢。
怎么?難道你對我的女兒有想法?”
女仆端著飯菜從走進來放在桌子上。
等她給兩人分別放好餐具,沙文才說道,“只是單純的關心,而且我最近正在籌備和阿西婭訂婚的事情。
到時候您可一定要來,為我們見證。”
“阿西婭?”
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抽了一口煙,想了好一會說道,“你是說那位會變成黑貓的女法師?”
“原來你還能記得。”
貝內代托急忙笑道,“不說這些了,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兩人一邊吃,一邊說道,“這么快就要訂婚了,原本我還準備把我的女兒介紹給你呢,看來是沒戲了。”
沙文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貝內代托才說道,“今年下下半年就要開始大選,沙文法師有想支持的人選嗎?”
他把這件事說的非常含蓄。
但除了他,沙文還能支持誰?
笑道,“怎么突然說起這件事?總理閣下幫了我不少忙,而且我們之間也理念相同,大選的過程中肯定得支持您了。”
聽到沙文的回答,貝內代托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最近的形勢你不太清楚,上次借助奴隸販賣所的事情你扳倒了保守黨的大靠山。
然后又利用他們黨魁通敵的事情,狠狠踩上一腳。
議會為了防止工黨一家獨大,強行又給保守黨加了幾個席位,年底的大選又多了幾分變數。”
沙文抬頭看著他笑道,“竟然還能這樣?”
貝內代托無奈道,“憲法規定的,我也沒有辦法,不過議會每年都有一些空余出來的中立人士的席位。
沒有任何黨派背景,用來調和一些不可避免的劇烈矛盾和沖突。
所以我想推薦你占據一個位置,等到大選表決的時候,可以投我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