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陷讓吳叔跟著孤兒院的大巴車一起去云南,吳叔疑惑,“少爺怎么突然想去了。”明明之前還說不去。
“突然想看看風景了。”祁陷在陽光中笑得柔和,少爺你...能看嗎?吳叔看愣了,如果少爺...沒有得病,也不至于現在一個女朋友也沒有。
用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吳叔終于尾隨大巴車來到了蒼山山底,這可把吳叔累壞了。
大巴車的小朋友都齊齊下來爬山,吳叔勸說祁陷好久從把他勸進鐵鎖道直接上山,少爺要是和別人一塊爬山指不定要爬到何年何月。
人生第一次爬山,希繁精力十足,可才剛爬到一半,她的腿已經哆哆嗦嗦地發抖。
蘇以枝扒拉著她的手坐下,累的呼氣,“不行了,我走不動了...”
希繁也重重坐下,“天哪...還要多久...”她簡直欲哭無淚。
孤兒院的小朋友倒是處處充滿著活力,幾個小朋友見她們落下隊伍,一齊牽著她們起身繼續走,“姐姐,快起來啦。”
“姐姐加油,我們一起上去!”
希繁與蘇以枝默默對視一眼,齊聲聲說了句,“好。”
半個小時后,希繁經歷了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了山頂。
剛到蒼山山腳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它的巍峨秀美給驚艷到了,直至到了峰頂,希繁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這里的天然景觀讓人傾倒,山云景變換萬千,那千年不化的蒼山雪果真是一絕。
不過最讓希繁驚艷的不僅僅是這蒼山的絕美,還有...他。
峰頂人來人往,一個男人白色襯衫的領口微微露出那精致的鎖骨,修長的腿隨意放置,男人閉目,身子靠著一塊沒那么臟的長著青苔的石頭休息,石頭旁邊的松枝上還有著雪白的積雪,云霧繚繞,男人露出的肌膚與云,與雪一對比,他好像是最出眾的那個。
希繁被男人的魅力所深深吸引,她離他比較遠,走上前想看清他的絕色。
祁陷?
希繁還沒來得急做出任何動作,耳邊就傳來了蘇以枝清脆的喊聲。
“暖暖,你干嘛呢?”
不出所料,祁陷被這聲音喚醒,緩緩睜開眼,希繁的身影擋住了微暖的陽光,讓祁陷黑暗的視角多了層模糊。
蘇以枝小跑過來,見了祁陷后被驚艷幾秒,隨后調笑道,“暖暖,你這是在...泡帥哥?”
什么泡帥哥?
希繁眼神示意蘇以枝一邊玩去,蘇以枝笑著走了,“那我先去幫院長弄午餐去咯。”
“暖暖?”祁陷知道暖暖是希繁的小名,試探道。
希繁立刻將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拿出小平板打字,“是我,祁陷。”
“你怎么在這?”祁陷可是從來不會去什么地方玩的人,就算去也是因為有任務。
祁陷笑了,笑得柔和,勾人,“怎么,你能來,我就不能了?”
希繁愣了幾秒,老臉粉紅,“沒。”
她繞開話題,“你不是自己一個人來得吧。”祁陷瞎眼能認清方向還說得過去,如果他是自己一個人來得云南,他還當什么瞎子?
“吳叔也來了。”
希繁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沒有吳叔的人影,“吳叔人呢?”
祁陷沉默幾秒,輕輕嘆了口氣,用著極其無奈的語氣,“走丟了。”
“……”
“什么?”希繁表示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