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得看了。”
“那祁家的瞎子不也沒有嫌棄破產的希小姐,還為了她敢跟陳家做對?”
“哈哈,這個男人不會是祁家的人吧?!會不會跟祁家的瞎子一樣跟陳家做對?”
“他也要有那個資本。”
被無辜談論的‘希小姐’突然面色沉重,一口一個祁家的瞎子,這些人是嘴有多毒,公開場合不知道尊重人。
希繁握緊拳,又再一次嫌棄自己是個啞巴,不能為祁陷討公道。
突然身旁的祁陷嗤笑,“巧了,我跟那祁家的瞎子一樣,就會跟陳家做對。”
他隨后沉聲道,“就你家少爺買嘉華項鏈送給心愛的姑娘?”
中年男人,“……”
“……”眾人不禁閉嘴看好戲。
身為陳家管家的中年大叔皺眉,“跟陳家做對?請你報出你的家世。”
祁陷突然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純黑戒指,上面隱約刻著一個‘陷’字,眼尖的人看到,驚呼,“難怪敢跟陳家叫囂,你是‘沉陷’的手下?!”
“沉陷身份在整個景城乃至國外都是不同凡響的,作為他的手下,也是有著獨有的特權。”又有人說道。
“……”身為陳家管家的中年大叔沉默不語,他自是認出了祁陷手中的戒指,直接將牌子放下棄權了,有這枚戒指的沉陷的手下,都是代表沉陷的意思,至今沒人敢跟沉陷的手下起沖突,要是有,后果不堪設想。
主持人默默擦了擦汗,他也認出了那枚戒指,主人派人來也不說,他好直接將主人要的東西給他啊,“我宣布,嘉華項鏈歸這位先生。”主持人指著祁陷。
希繁看著旁邊的男人,不禁仰起一種崇拜,太霸氣了。
希繁默默想著,腦海中突然浮現祁陷的身影。
今天怎么老是想到祁陷,難道是因為今天沒有在錦品閣看見他而思念過度了嗎?希繁頓時感覺有些好笑。
馬上臺上的場景換了,主持人又掀開紅布,“下面有請第二件展品,清純美少女初夜,起拍價十萬,競拍開始。”
臺上的一個籠子里,穿著貓奴服裝的看似十八歲的女孩,羞澀清純的女人趴著,眾人都覺得值。
“六十萬!”
“七十萬!”
“……”
希繁畢竟是第一次見過這些,她微微張嘴,有些震驚,原來上流社會是這樣的...
希繁正看得出神,突然一張大手輕輕蓋在她的眼睛上,她眨了眨眼,將大手拿下來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在他手心寫,“怎么了?”
只見男人只面對面直視她,只是男人的眼里沒有光,“少兒不宜。”
希繁扯了扯嘴角,他哪看出她是少兒了?她都大三了,馬上就要畢業了。
祁陷抿唇,她應該早點回去的,這里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希繁慢慢松開男人的手,她還是挺怕的,挺直身體在位置上做好。
下面第三件競拍的是一件由國家首席設計師設計的白色婚紗,優雅大氣美麗。
“競拍價七千萬,競拍開始。”主持人拿錘子敲著。
國家首席設計師設計的婚紗,起拍價這個價格不足為奇,穿上去不知道能有多風光,馬上就有人開始出價,“九千萬。”
還有人想出價,突然祁陷舉牌,“一億。”
眾人都不敢跟祁陷搶東西,頓時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