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回到祁家的希繁正琢磨著怎么討好紀皎,和她成為好朋友,突然,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她和紀皎成為了好朋友,是不是不需要再抱祁陷大腿了?
吃過晚飯后希繁坐在花園的躺椅上,她皺眉,這個問題很簡單,可她卻想了好久。
在花園沒呆多久,希繁就看見祁陷走了過來,精確地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
祁陷并沒有說話,好像不知道這里有個希繁。
“祁陷,你也是來消食的嗎?”希繁拿出小平板打字,她實在管不住自己的手,有人在這正好陪她解解悶。
祁陷絲毫不驚訝希繁在此,只是微微仰頭“嗯”了聲。
希繁開始找話題聊起來,試探地問,“如果我離開你了,你...會怎么樣?”
在想到和紀皎成為好朋友就不需要抱祁陷大腿時,希繁第一時間不是開心,而是擔心,她莫名地擔心她離開祁陷后...他會怎么樣...
祁陷怔了怔,他朝著希繁的方向看,“問這個做什么?”
祁陷握緊拳,竟然會...不自覺有些緊張。
希繁撓了撓后腦勺,“就隨便問問。”
只聽見祁陷冷淡的聲音,“你離開了...我的生活會回歸到原來。”
祁陷抿唇,痛苦不堪,甚至更甚。
他的睫毛微顫了顫,隨后抬眸,“你說過不會離開。”
雖然是我手術失敗她要負責才不會離開,祁陷不情愿暗想道。
希繁有些記不清她什么時候說的,但她記得她說過這樣一句話,不禁承諾,“是,我不會離開的。”
祁陷突然有些小朋友的語氣道,“說到做到。”
希繁笑了笑,“說到做到,拉鉤。”她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給這個小朋友一個承諾,她想讓他開心,想讓他每天都笑,想讓她的小阿陷天天快樂。
祁陷沒有說話,但他緊繃著的唇已經慢慢送動了,他伸出手,和希繁拉鉤。
后面的幾天下來,希繁到處打聽紀皎的喜好,和她做朋友。
希繁又來到了男生宿舍,拉住一個男生讓他叫一下陳深。
不久陳深從宿舍樓下來,滿臉厭棄,“你來做什么?”
僅僅被陳深這樣看著希繁已經冒汗了,她能說她是來和他做朋友的嗎?
希繁拿出小平板打字,“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為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道歉。”
希繁打完字不忘鞠了個躬。
假惺惺。
陳深冷淡道,“要道歉去跟皎皎道歉,別在我面前晃悠。”
不行啊,紀皎都不知道會不會接受她的道歉,先從陳深這里探探口風,還能知道紀皎喜歡什么。
希繁弱弱地眨了眨眼,“對不起,陳學長,我想跟紀皎道歉,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應該送她些東西,但我不知道紀皎喜歡什么。”
陳深站在階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希繁。
她又想做什么?陳深琢磨著。
隨后陳深突然笑道,“皎皎喜歡別人和她練拳擊。”
希繁剛驚詫地抬頭,陳深已經回了男生宿舍。
和紀皎練拳擊?那不就是白白送人頭嗎?!
她記得紀皎是拳擊黑帶,還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她,她要是跟紀皎練拳擊,打殘了都說不定。
雖然是這么想,希繁下午還是抽出時間去了拳擊館,好歹她也是有體育細胞的,去試試看。
半個小時后。
希繁癱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沙袋,她仰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