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姥姥正在跟小東玩新買的嵌板。
上次訓練回來時,醫生就囑咐在家也練一下嵌板玩具。小東一開始完全不知所以然,到如今已經可以很順利地拼完嵌板上的九個圖案了。
這表明他的觀察和動手能力都有進步。
最近托育園老師在家委會群里發視頻,我注意到老師上課的時候,小東也可以做到安坐在那里認真聽講了。
雖然他可能還不知道老師講的是什么,也不會模仿,但是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老師身上,這就是成功了第一步。
接下來就可以慢慢引導聽懂復雜一些的指令,模仿動作,最后模仿語言。
走到最后一步,我們就成功了。
天氣一天天變冷下去,小東上著他的托育園,我復習著我的公考課。
在這兩三天里,徐嘉潤沒來找我,小東爺爺奶奶也沒了信。
上次“捉奸”計劃失敗后,也沒見斐然有下一步的動作。
我難得清凈了這幾天,爭分奪秒地看時事,做套題。
時間很快來到了周五。
我和姥姥按計劃陪小東來醫院上訓練課。
課程結束后,簡單吃了個午飯,姥姥陪小東午睡,而我騎了小電車趕去縣城的醫院,做核酸檢測。
中午的醫院人比較稀少,取了咽拭子標本后,我戴著口罩往醫院門口走去,等到傍晚時候差不多就可以出結果,到時候再過來拿。
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我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不禁一怔。
是斐然。
她似乎不太舒服,坐在地上難受地躬起身子。旁邊有人不停地詢問她的情況,把她扶起來,坐在走廊座位上。
她在這做什么?
徐嘉潤呢?他的新歡這么難受,咋不見他人呢?
不一會兒就有值班護士趕了過去。
我回過頭來,大步離開。
關我何事。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以德報怨。
我心眼小得很,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傍晚的時候我去醫院取回報告,報告結果自然是陰性。
把進考場需要的身份證,準考證還有核酸檢測陰性證明都放進一個透明的文具袋里,里面還裝著幾只黑色中性筆,涂卡筆等文具。
國考在本市沒有考點,我需要去臨市考試。酒店早就定好了,距離考點一公里,走路十來分鐘就可以到。提前一天趕過去住下,第二天考試就會比較從容。
晚上的時候,我跟小東說,“媽媽明天要出一趟門,后天就回來。小東跟姥姥在家,好不好?”
小東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我,又低下頭去繼續玩手里的玩具。
第二天,我檢查好需要帶的東西,歸置到一個小行李箱里,收拾齊整準備出發。
小東倚在姥姥懷里,揮著小手“拜拜”。
姥姥在一旁教他:“給媽媽加油!”
小東懵懵懂懂地“哦哦哦”了幾聲。
我笑著握拳:“加油!”
跟小東道別后,我上了出租車。家里的車姥姥需要用,樓上車庫里的車,我心里膈應,不想用。
誰知道都拉過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