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畫一到生物鐘立馬就醒了,開始看著黑色的天花板有一瞬間的懵逼,然后立馬起身從床上坐起。
環視著四周黑白色的房間,毫無生氣沉悶的裝橫,讓她有一瞬間覺得來到了地獄。
“咚咚”房門被敲響后,一個女仆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進來,手里推著一個小推車。
女仆看見司畫醒了,就恭敬的推著小推車來到窗前,“司小姐,您現在需要更衣嗎?”
司畫淡淡的瞥了眼小推車上的白色連衣裙,嘴角微微抽搐,問:“這里是西山別墅?”
“是的司小姐。”女仆恭敬的回答。
別問她怎么知道這里是西山別墅,問她就是只有江懷那個家伙喜歡這么沉悶的顏色,只有錦喜歡給她準備白裙子。
她討厭白裙子。
但是司畫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禮服裙,最后還是決定將就一下,總不可能穿著這衣服去學校吧?
換了衣服,她下了樓,就看見江懷坐在客廳沙發上,左手手里捏著一份經濟時報,右手端著一杯咖啡。
聽見動靜,江懷抬了抬眼眸看見是司畫,問:“吃什么?”
司畫懶懶的坐在附近的沙發上,實話實說,“一杯晨露煮的花茶,謝謝。”
江懷:“……”
“去。”江懷淡淡的吩咐一旁侯著的管家。
管家立馬退下去了廚房吩咐去了,等做好端給司畫已經是十分鐘后了。
司畫端起花茶喝了頭,香甜醇厚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忍不住瞇起了眼。
江懷看見她的表情,淡淡的問:“喜歡?”
“自然,我每天早上沒有這個寧愿不吃飯,養生懂嗎?”司畫微微一笑,也才注意到他手中的咖啡。
江懷放下手中的咖啡,把報紙放在腿上后,挑花眼審視的看向司畫,“我記得你從來沒有這個習慣。”
司畫喝茶的動作一頓,然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嘲諷的笑容,“人都是會變的不是嗎?不過你說我怎么不看看自己?”
“嗯?”江懷眼眸中有一瞬間的茫然。
司畫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從沙發上站起說:“大早上喝咖啡也就只有你這種習慣,我的跟你一比自然就分的出誰的奇怪了。”
說完朝江懷微微挑眉,抬腿離開了。
獨自坐在客廳的江懷,眼眸淡淡的看著桌子上的咖啡杯,略微的沉思著。
奇怪嗎?
司畫讓錦送她去了學校后,第一時間去找了傅恒席。
原本坐在教室里心情不佳的傅恒席,一聽到司畫來找他,立馬從苦瓜臉變成了笑臉,讓一旁還想著怎么安慰的顧野目瞪口呆。
顧野看著早就跑沒影的傅恒席,頓時無奈的搖頭嘆氣。
害~栽了栽了,大好的年輕大小伙子就這么撲進了沒數的愛情里了。
“司畫,你找我?對了,昨天晚上他沒把你怎么樣吧?還有你怎么會認識這個家伙?”傅恒席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一通都問了出來。
司畫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沒印象,只是大概的記得昨天晚上跟周啟談妥了,就差一個肯定的回復了,后面...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她一大早在西山別墅醒來的時候就很疑惑了,但是江懷沒提,她也沒有問,就完全把這事給忘記了。
司畫猶豫了一下,然后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嗎?”
傅恒席愣了一下,然后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她,“你...沒印象?”
在司畫點頭的一瞬間,他心中的郁結頓時沒了,欣喜的情緒毫不掩飾的出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