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司畫察覺到江懷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她,要么實在躲不掉就直接無視她。
她開始還覺得無所謂,她本來就跟他就是恩人與報恩的關系,但是后面他就很奇怪了起來。
說不理她,躲她也不算,不跟她正面接觸,就偷偷的盯著她,她感覺后扭過頭看過去,結果他又沒看。
反反復復了好幾天,司畫當場直接忍不住了,堵住江懷,讓他多余活動的空間只有幾尺的墻角。
司畫微微瞇了瞇眼眸,一臉嚴肅,“你最近幾天吃錯藥了嗎?怎么那么奇怪?”
江懷面無表情,沒有看她,垂眸淡淡的說:“你神經錯覺。”
一副不承認的模樣,司畫還真的拿他沒辦法。
她最后也懶得跟他說了,轉身去了藥室。
因為她家里條件沒那么好,制作藥就有些麻煩,所以她覺得能蹭就蹭,就讓江懷安排了一間藥房。
江懷看著關閉了的藥房房門,回了書房煩躁的抽著煙,瞥見桌子上放著的藥包,最后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錦叫了進來。
自從那天晚上開始,除了正常工作每天一天三次別墅所有廁所刷洗,所以他全副武裝的進了書房,還一臉欣喜的說:“家主,您不讓我掃廁所了嗎?”
江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再廢話多加一個月。”
錦立馬閉了嘴,一臉欲哭無淚,想哭還不敢哭。
真他媽丟臉,都21歲的人了,竟然還會被罰掃廁所。
江懷把嘴中的煙放在煙灰缸中滅掉,淡淡的問:“你談過戀愛?”
這句話直接把錦給問蒙住了,然后撓了撓頭一臉難為情的說,“家主,我還純情著呢...”
“...”江懷有些頭疼的伸手扶額,“你幫我分析一件事,你只用回答就行。”
“...是。”
“我有個朋友,他總是對一個女人莫名奇妙的心跳不止,什么原因?”
錦立馬脫口而出:“不就是您喜...”
江懷犀利的眼神立馬掃了過去,錦立馬又改口了。
“啊對,您朋友這是喜歡上這個所謂的女人了,哈哈...”
江懷眉毛微皺,又問:“你很確定?”
錦立馬拍胸保證,“自然!我雖然沒談過戀愛,小說看的可不少,這個春心萌動我再了解不過了!您這就是春...啊不,您朋友春萌動!”
江懷垂下眸子,看著面前的藥包,煩躁的又點起煙抽了起來。
他讓錦離開后,來到落地窗前,正對面花園空閑的土地上種著一株株草藥。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她對她一臉認真的說:“這空地白用白不用,廢物利用不好嗎?你要知道珍惜。”
珍惜嗎……
江懷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緩緩的吐出了一團云霧。
前面司畫覺得他莫名奇妙,后面就覺得他神經兮兮。
前面愛答不理,后面滿腔熱忱。
她就嚴重懷疑江懷跟錦學壞了,好的沒學到,偏偏學到了極其別扭的情話。
就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