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想也沒想的說:“我說了沒用。”
就算有用他也沒那個膽子去打擾。
“你都沒用,讓我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去說?”
錦想解釋也解釋不通,估計現在的司畫也理解不了,所以他迅速的把她推到后花園就迅速的溜之大吉了。
司畫現在草坪上,晚風吹起了她的長發,傳了件外套的她被這風一吹都冷的一哆嗦。
她淡淡的瞥了眼江懷單薄的襯衫,微微皺了下眉,最終還是抬腿走了過去。
江懷聽見動靜,扭過頭銳利的眸子在觸碰到司畫的一瞬間,他收回了陰冷的神色,微微抿唇卻也沒有開口,就那么看著她向他走過來。
“你一天吃多了?穿件襯衫還敢在這里吹冷風?你腿還要不要了?”司畫皺著眉頭淡淡的開口。
江懷微微勾唇,淡淡的應了聲,伸出手推著輪椅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腦袋有一瞬間的暈眩,讓他動作不由一僵。
司畫敏銳的察覺到了,立馬上前伸出手摸上他飽滿的額頭,在貼上的一瞬間,滾燙的溫度讓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主動推著他的輪椅回到別墅,江懷也沒有掙扎,靠在輪椅背上,難受的閉上眼睛。
錦等到司畫推著江懷過來的時候,剛想接過輪椅的時候,突然瞄到臉色蒼白卻臉頰不正常的通紅,連忙問道:“司小姐!這、這家主怎么回事?”
“普通發燒,死不掉,”司畫淡淡的看著擋在面前的錦,又說:“你再擋著小心他燒壞腦子,后果自負。”
錦立馬站到一邊,目送著司畫帶著江懷上了三樓。
雖然他知道有司畫在,家主一定不會有什么事,但是還是擔心的讓人去廚房熬姜湯好去去寒氣。
進了江懷的臥室,司畫剛轉身手腕就被拉住,她轉頭看著江懷看著她,聲音微微沙啞的開口:“別走。”
發燒的江懷少了平時的冷酷,本來冷俊的臉輪廓也柔和了起來,眼尾微紅,眸子也帶著一絲水霧,眼神還有些委屈。
司畫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然后看了眼握著她手腕的手,聲音盡量溫和的說:“我去拿藥,馬上就來,不吃藥你會一直難受。”
江懷這才松開了手,難受的用手按壓著額頭兩邊的太陽穴。
司畫出去回到自己房間拿了藥過來之后,倒了杯水看著他吃下之后,看他還是很難受,就去了浴室把毛巾用冷水打濕。
拿出來輕輕的放在他滾燙的額頭上,她嘴上一邊警告著,“我只說一次,你現在的腿就脆弱,把自己身體弄垮了故意讓我為難是嗎?再有下次...小心被我用針扎!”
江懷聽出來了司畫話中的威脅,他無奈的淡笑了一下,墨色的眸子看向她,“好。”
司畫也有些好奇今天這家伙經歷了什么,感覺渾身都透露著戾氣,也沒有指望他回答的問了句。
“今天出什么事情了?看著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也是?”
江懷的話一出,司畫垂著的眼睫毛微顫,微微抿唇久久的沒有說話。
他就那么等著,直到約有十分鐘她把開口。
“就算我心情不好,也不會糟蹋自己的身體。”
司畫馬上把毛巾翻了個面繼續給他敷著,雖然表面神色面無表情,可是心中的極力隱藏的情緒又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