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后面的對話不能讓人知道,所以傅恒席就讓醫生先出去了。
他看著司畫手指捏著的針,眼眸微瞇的問:“司畫,你的意思是這個是李小萌下的毒手?”
“是,不過她這手法,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司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輕彈,指尖的針化作一縷塵埃消失不見。
這神奇的一幕,傅家兄妹都看呆了眼,這太神奇了簡直!
司畫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詫異的眼神,而是扭過頭淡淡的瞥了眼在窗戶邊一閃而過黑影,譏諷一笑。
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突然,但是她也明白了現在自己不能被動下去了,不然自己沒什么事情,殃及身邊的人就遭了。
她得收回一些勢力了。
所以她簡單的跟傅思語和傅恒席講了一些注意事項后,就走出了醫務室。
司畫去校長室請了長假之后,在回西山別墅的路上打電話給了白院長。
“喂?小畫畫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笑嘻嘻的聲音。
司畫沒有墨跡,直接開門見山:“你安排一下你身邊的工作,等會在機場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了白院長詫異的聲音,“我說小畫畫,你這是吃多了嗎?怎么突然要出國?”
“別廢話,去不去?”
“去!”
司畫無語的掐斷電話,身子靠在座椅上,扭著頭靜靜的盯著車窗外一晃而過的影像。
到了別墅,她先是上樓把換洗衣服帶好,然后拖著行李下了樓,剛出電梯就正好碰到了江懷。
江懷看見她腿邊的行李,眉頭一皺,眼神探究的看著她,“要走?”
司畫點頭,頓了頓解釋,“我要出國一趟,我給你的藥都在藥室里,足夠一周用量了,我盡量一周內趕回來。”
“你一個人?”他問道。
司畫聞言搖頭,“還有個人...”
話音剛落,她就直接聽到江懷說他也要一同去。
“?”司畫突然有些無奈的感覺。
這家伙本來腿就不方便,還來湊什么熱鬧?
賴上她了嗎?
江懷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放在腿上,墨色的眸子看著她,性感的薄唇微抿,笑道:“畫畫可是嫌棄我這腿了?”
說完眼眸里還暈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委屈。
他本就是屬于若是女孩子的話,就鐵定是個美人胚子,模樣雖然沒,卻并不陰柔美,而是剛陽的美。
是隨便看上一眼都會看呆的那種。
司畫有時候都在想,要不是江懷是個男人,不然她自己這美貌都自愧不如了。
“畫畫?”江懷手撐著頭,歪著頭淡笑看著她。
司畫頓時耳根微燙,有些受不了就瞥下眼眸不看他,喉嚨發出淡淡的嗯聲,表示同意了。
江懷見狀頓時嘴角一勾,得逞了……
兩人坐車來到機場,司畫看了眼他身邊跟著的一個戴著黑口罩黑帽子的男人,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眸子,她頓時嘴角一抽。
別看這人看著一副誰都不服的模樣,確實一個十足的中二病。
問她為什么知道?占卜啊!
青松看見司畫看了他一眼,就有些疑惑的問道:“有什么事嗎?額...家主夫人。”
他撓了撓頭,瞥了眼身邊坐在輪椅上嘴角微揚的某人,原本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
看來錦那臭小子說的沒錯,家主真的栽了,還栽的死死的!
“家主夫人?”司畫聽了明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