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黑夜如同被潑了了一層墨一般,黑壓壓的讓人壓抑的透不過氣來,唯有天上一輪明月微弱的光亮照射在大地上。
一輛低調的卡宴行駛在郊外,在馬路岔口處選擇進去了樹林,來到了一個林中破敗的廠房外停下。
青松先從車上下來,打開車門順便打開車門下面的梯子,然后站立在一旁等候著。
江懷推著輪椅下來,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冰冷的神情看著眼前的廠房,渾身散發出令人壓抑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著輪椅進去了,青松尾隨緊跟著。
一進去,兩排統一著裝的保鏢看見江懷,立馬彎腰九十度,恭敬的說:“家主。”
錦看見江懷來了,立馬提著腳邊女人的衣領拖著走了過去。
他毫不留情的把女人往江懷面前一丟,還順帶狠狠的踹了一腳。
女人吃痛的哼唧了一聲,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在看見江懷的第一眼,頓時恐懼的尖叫了起來。
“錦,讓她閉嘴吧,嚷嚷的心煩。”青松嫌棄的說了句。
錦也嫌煩,直接一腳踹的女人痛苦的立馬不尖叫了。
耳邊清凈了,錦看著江懷,恭敬的說:“家主,就是她,在您來之前我拷問過,不過嘴硬死活不肯說。”
江懷陰冷的看著地上痛苦蜷縮成一團的女人,突然冷笑一聲,在空曠的廠房里讓人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
“嘴硬?能硬到什么程度?”江懷看了眼一旁的青松。
青松立馬會意,打了個響指,立馬有保鏢拖著一個小孩進來了。
小男孩害怕的不敢反抗的被帶到江懷面前,這時他突然看到地上的女人,突然紅了眼睛哭喊道:“媽媽!媽媽是我啊!”
原本毫無生氣得女人一聽到這哭聲,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孩。
看著男孩熟悉的臉龐,女人像是瘋了一般要沖過去,結果錦眼疾手快的一下把女人踹翻。
男孩看到自己的媽媽受傷了,也想要過去,結果直接被一只冰涼的手掐住了脖子,立馬恐懼的動彈不得。
只能嘴中無助的嗚噎道:“媽媽救我!媽媽我好害怕!”
女人面容扭曲的趴在地上,聲音嘶啞的吼著:“江懷!你別動我的孩子!有什么沖著我來!”
江懷嗜血一笑,冰冷刺骨的盯著女人,手上的力度也在不斷加重,男孩滿臉痛苦的掙扎著,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你知道你今天的話有多可笑嗎?當初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想過今天嗎?”
女人痛苦的叫了一聲,“江懷我求你了!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無辜個狗屁!”江懷額頭青筋突起,狠狠的甩開手中的男孩。
男孩被巨大的力道甩飛出三米遠,直接昏迷了過去。
女人見狀直接無助的搖頭,痛苦的嘶吼著。
江懷拿出手帕,用力的擦拭著剛才掐住男孩脖子的手,冰冷的眼眸中都是嫌棄。
他譏諷的看著女人,“當初你拿著我威脅我的母親,今日我一并還給你,你當初怎么做的,你就要怎么還回來。”
“江懷你就是一個魔鬼!”女人癲狂的罵道,“你母親那個賤人就是該死!不檢點生下你本來就該死!當初我沒錯!我當時就應該殺了你!殺了你!”
女人話還沒有說話,直接被錦憤憤的踩斷了手掌,疼的她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
錦直接聽不下去了,家主的童年他最清楚不過了,在被家主收養后,看到了江家人如何虐待,又在后面陪著家主收服了整個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