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司小姐有那么容易讓人趁人之危嗎?
這說明兩個人都是自愿的,他真的不知道這老頭被司小姐看上哪一點了。
怎么這么蠢?
白院長感受到了來自錦的鄙視,所以他立馬氣不過的瞪著眼睛,“你這娃娃啥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太蠢。”錦也沒有隱瞞,直接實話實說。
“你這嘴怎么說話呢?我怎么就蠢了?”
“你是連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家主與司小姐單獨相處的氣氛都差點被你破壞了,要是真的吵醒了,不管是家主要滅了你,估計司小姐也是。”
白院長:“……”
有說的那么可怕嗎?
江懷要滅了他他信,但是小畫畫不可能的。
明明小畫畫那么可愛,那么在乎他的吧?
錦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院長,伸手示意他可以進去,他不阻攔。
必竟跑過去找死,他沒有義務阻止。
對吧?
白院長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想要推開門,但是手在碰到門把手的時候,立馬縮了回去,然后體貼保溫桶,干笑幾聲看著錦。
“呵呵,我就、我就不進去了,打擾他們睡覺多不好。”
錦笑著看了眼白院長,也并沒有揭穿,只是打量著保溫桶,然后立馬奪過來,笑嘻嘻的說:“哇,什么東西看著好香,送司小姐的?她現在反正也喝不了,所以干脆我喝了吧,反正我沒有吃午飯。”
白院長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著提著他親手買的寶貝排骨湯離開了,頓時氣的暴跳如雷。
尼瑪,就算小畫畫不能喝,那這份湯也不是錦喝的吧?怎么說也是他付的錢自己喝的吧?
這臭小子怎么那么欠揍,那么自來熟?
最終白院長也是賭氣的看了眼緊閉的病房,賭氣離開了。
然而這個小插曲,病房里的兩人并不知道。
司畫率先醒來的,她窩在他懷中,能清晰的感覺到他還在睡覺,并沒有醒過來。
可是她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想看看他睡的有多熟。
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一雙好看卻滿眼都是她的眼眸。
司畫怔了一下,然后問道:“我...吵醒你了?”
“沒有。”江懷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低沉好聽的聲音讓人的耳朵忍不住想要懷孕。
其實他在司畫動了一下的時候,就醒了,原本他還想要看看她醒來會干一些什么。
結果聽見她的肚子抗議的叫了,頓時覺得自己委屈到她了。
他明明應該注意,應該讓她吃飽了再睡覺的。
為了自己,讓她陪著他。
他真是……
江懷有些歉意的親了親司畫,說:“畫畫,有些抱歉,我沒有注意到這個,讓你餓到了。”
司畫看著他眉眼中的自責,頓時有些好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她這三天本來就是在昏迷,所以沒有進食也并沒有多餓,必竟這營養液可是梳著的。
倒是她,她并不清楚這三天他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
轉眼一想,能為了她三天不休息,這飯恐怕……
司畫越深想,眉頭越緊鎖,她從江懷的懷里出來,下了床就急匆匆的跑出了病房。
江懷看著懷里的人,就那么無視他離開了,頓時心中布滿陰郁,偏執狂躁的情緒立馬出現在他眼中。
畫畫,你是不要他了嗎?
還是覺得得到了就不想要他了?
就在他煩躁想著的時候,突然司畫推著一個輪椅回來了。
看著江懷愣愣的看著自己,司畫笑著說:“愣著干什么?上來坐著啊,我推你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