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珩偏頭“又調皮了”
“沒有。”司扶傾氣定神閑,“我這是為導演排憂解難,不過老板你請王牌館里的保鏢,得花不少錢吧”
王牌館的保鏢接的都是去深海以及沙漠中心的任務。
雖然有沙漠戲,但在邊緣,危險性也沒有那么高。
她自己就進過王牌館,出一次鏢至少百萬起步。
原本她已經做好了入侵零或者t18的打算,直接要點人,一分錢都不用花。
郁夕珩支著頭“兩個熱搜第一大概花了幾十萬,比這個價格高一點。”
司扶傾“”
她看向桑硯清。
桑硯清輕咳了一聲“我這是錢花在刀刃上啊,你現在的商業價值比以前高多了,我又給你看了兩個代言,咱們分分鐘掙回來。”
司扶傾捂著耳朵,不聽不聽“你們都敗家,只有我勤儉持家。”
“剛好。”郁夕珩看她,瑞鳳眼中笑意清淡,“你勤儉持家。”
“算了,只能多打工了。”司扶傾放下手,,“我一會兒求雪,你看嗎”
郁夕珩轉過頭,微笑“那就等著姑娘大展身手了。”
“小展小展。”司扶傾摸出她畫的求雪符,“別夸我,我會飄。”
休息室這邊。
“我剛才見了一位先生,那個氣勢和氣質真的是太出眾了。”湯海秋說,“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腦子里已經開始構思一部權謀大劇了。”
莫以山驚訝“能讓你這么評論的人我可都沒見過,是什么樣的先生”
“那位先生不愿意透露再多的事情,我們也就不要打聽人家了。”湯海秋搖搖頭,上下將他這位老友打量了一眼,“反正比你高比你帥,甩你十幾條街吧。”
莫以山“你這么說我們就不是朋友了。”
“今天恐怕拍不了戲了。”湯海秋又說,“明天一早要去峽谷那邊,要不然你這段戲等后面一起拍”
莫以山點頭“我都行,最近沒通告,我也想休息休息,這幾天真的累得喘不過氣來。”
誰能想到他一個影帝被帶著走
湯海秋準備讓劇組手工。
“湯導”統籌跑進來,興奮得不行,“湯導,下雪了”
湯海秋一愣“制雪機好了”
“不不不,制雪機還壞著。”統籌十分激動,“是司老師對著天說了聲下雪,然后就下雪了”
湯海秋“”
他推開統籌,立刻走出去一看。
大片的雪花從天飄落而下,
湯海秋沉默半晌,“這雪可真大。”
司扶傾整理了一下戲服“湯導,快拍快拍,最多下十分鐘,我們速戰速決。”
湯海秋面無表情地把莫以山推出去,自己坐在機位后面,大腦還有些發蒙,是副導演喊了聲“action”,這幕戲開拍。
畫面里,莫以山飾演的白衣仙尊用劍將歲晏定在宮墻上。
下面是抽取靈魂的陣法。
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雪中,染出一片紅。
她的四肢也被魂骨釘穿透,完全動不了。
白衣仙尊嘆氣,目光悲憫憐惜“歲歲,抱歉了,你天生仙體,是很好的容器。”
身上疼痛難忍,她費力地抬起頭。
依舊沒有流一滴淚,沒有叫一聲,甚至很平靜地笑了笑“我會回來的。”
她會回來的。
她閉上了眼,靈魂徹底破碎,散在空中。
大雪紛紛而落,染白了仙宮,將一切罪惡掩埋。
白衣仙尊轉身離去,背影冷漠。
他還是高高在上的仙界至尊。
一個凡人對他來說不值一提,死了就死了。
可他沒有看見,那些破碎的靈魂正在急速朝著魔窟墜去。
七百年后,魔
“卡”湯海秋及時喊停,“很好很好,眼神戲十分到位,比試鏡的時候還要好,今天的拍攝結束,我們要換地點了,一會兒大家一起去吃個飯。”
司扶傾這才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