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內挺寂靜的。
仿佛被雷劈了一樣,郁棠整個人都不會動了。
她呆呆地從車載鏡里看著坐在后面的俊美男人,半天都無法回神。
沈星筠一口氣沒上來,被嗆了下“時衍,你怎么這么說自己你哪里和這兩個詞沾上邊了”
郁夕珩靠在車椅上,一手支著頭“我也沒想到,我在侄女眼中是這樣的人。”
沈星筠一懵,回想起郁棠剛才說的話“可棠棠不是在說”
他忽然一個激靈,也不說話了。
郁棠看看郁夕珩,又看看司扶傾,一向機靈的小腦袋瓜有些轉不過來。
她可是聽傾傾一直給她說九神是偷襲怪,有多么多么的過分。
作為好姐妹,她當然要同仇敵愾。
可她九叔為什么會是這個偷襲怪
郁棠終于有一種社死的感覺了。
回想起這些天發生的種種事情,她也知道她的零花錢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了。
“好啊九叔”郁棠立刻惡人先告狀,“原來你就是傾傾說的偷襲怪你怎么能偷襲她呢她當時可生氣了。”
“她說,可以。”郁夕珩撐著頭,“你說,看來是下個月的零花錢也不想要了。”
郁棠“”
兩個月沒有零花錢,她是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她立刻下車抱住司扶傾的腰“嗚嗚嗚嗚傾傾,九叔欺負我。”
司扶傾殺氣騰騰地看了過來。
郁夕珩沉默了片刻“我錯了。”
又聲調不輕不重道“你倒是找了一個很好的靠山。”
郁棠得意地叉腰。
沈星筠終于反應了過來,他張大嘴巴“司小姐是ne神”
難怪在ne身暴露本音之后,時衍讓他閉嘴。
他倒是沒想到,時衍竟然還偷襲過司小姐。
沈星筠樂了“你也有今天。”
向來都是旁人被郁夕珩壓制,難得一見他心甘情愿地壓迫。
這樣舉世難見的事情,他一定要回去跟他二哥宣傳宣傳。
郁夕珩很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不辨喜怒。
這一眼讓沈星筠十分有壓力。
他咳嗽了幾聲,雙手舉起,做投降狀“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有說”
“算了,這么多人在,先不和你計較。”司扶傾將糖收下,瞅了郁夕珩一眼,“我要去機場。”
“嗯。”郁夕珩不低不高地笑了聲,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拉上來,“你現在熱度高,很出名,機場人太多,還是坐私人飛機走比較好,剛好到月底了,結算一下工資。”
郁棠“”
她九叔這是精準拿捏了傾傾的命脈。
她真的是不得不服。
司扶傾面無表情“還有西裝和手表的錢。”
“嗯。”他又笑,“算上。”
司扶傾一想起來昨天的事還是很生氣,再次指控“欺騙我感情。”
“哦”郁夕珩微微頷首,“可我不曾說謊,你也是重要的人,我又如何會穿著你買的衣服去見旁人”
司扶傾瞇著一雙狐貍眼看他“你好像有些不對勁。”
郁夕珩雙眸闔上“何處”
司扶傾偏過頭“反正我說是就是。”
郁夕珩“是,姑娘。”
沈星筠“”
你倆都挺不對勁的。
怎么跟情侶打情罵俏一樣呢。
他這個單身狗不是很能看懂。
翌日。
渡魔劇組。
司扶傾拍完戲后,又去找湯海秋請假。
“七校聯考”湯海秋的手一抖,是真的震驚了“你居然要參加七校聯考”
這可是大夏帝國內復雜程度最高的考試了。
難度是高考的幾十倍。
七校聯考最初目的就是為了篩選國際聯考的人選。
因為大夏帝國很少有人能進入國際聯考前五十,國際聯考分配給大夏帝國的名額也越來越少,這讓各大高校都十分焦慮。
能參加七校聯考的,都是各個學校最頂尖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