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啊。”司扶傾神情嚴肅,“反正沒規定不能戴面具打比賽,你把面具戴上,不要擾亂別人的思緒。”
郁夕珩支著頭“包括你的”
“不包括”司扶傾立刻駁回,“我對你的臉已經免疫了。”
郁夕珩微微頷首,他不輕不重地笑了聲“是么”
“可惡不許笑”司扶傾拿起抱枕砸了過去,“以后我再發現你騙我你臉都不管用了”
郁夕珩單手抓住砸過來的抱枕,輕嘆了一聲“嗯,我努力,盡量游泳。”
司扶傾拍了拍手。
她轉身,就見到姜長風和姬行知都直勾勾地盯著她。
神情有些鬼怪異、
“看什么沒見過員工反抗資本家嗎”司扶傾面無表情,“所有人都戴面具,剛好我們是五州戰隊,我定了一批胤皇的面具,戴上,以后這就是咱們的標志,你們有什么意見。”
聽到這句話,郁夕珩抬眼,不緊不慢“不錯的主意。”
姬行知瑟瑟發抖。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在兩個大佬面前,他根本屁都不敢放,哪里還敢有意見。
姜長風”沒有意見。“
他看著姜長寧微博下讓他脫衣服的評論,有些頭疼,把臉遮住倒不失一個好辦法。
吃完中午飯后,郁夕珩出了訓練基地。
“九哥,你真的要去打游戲”鳳三開車在等,他試探性地開口,“這要是讓家主和大長老知道了,他們”
他們會瘋的。
“嗯。”郁夕珩靠在車椅上,淡淡闔眸,“幫不上什么忙,打游戲而已。”
鳳三點點頭,表示理解“其實九哥你打個電話給司小姐就行了,也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跑一趟還是必須的。”郁夕珩仍閉目養神,“查崗。”
鳳三“”
他見司小姐十分敬業,也不偷懶,就是對金磚情有獨鐘而已,怎么到了被查崗的地步了
鳳三小心翼翼地開口“九哥,您不要給司小姐太大壓力,要不然人跑了怎么辦”
郁夕珩終于睜開眼,喜怒不辨“開車。”
鳳三的手一抖,立刻踩下了油門。
他決定還是當個啞巴。
另一邊,四九城。
季博彥一直沒去訓練基地,戰隊教練聯系不上他,只好聯系季龍臺。
季龍臺帶著護衛隊出去找人。
還沒走出多遠,就發現了倒在路邊草叢里的季博彥,
他整個人昏迷不醒,兩只手更是血肉模糊。
從鮮血的干涸程度看,他凌晨的時候就被扔在這里了。
這簡直是明晃晃的示威
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在季家門口惹事
季龍臺勃然大怒。
他先讓護衛將季博彥送到醫院,又打電話將季博彥的手下全部叫來。
“怎么回事”季龍臺重重拍桌,“你們是怎么照顧你們少爺的”
他膝下無子,一直是個遺憾。
季博彥雖然是他的侄子,但他一直也當做半個親生的對待。
季博彥組建戰隊,他也投了不少錢。
眼下看季博彥傷成這樣,季龍臺完全按捺不住怒火。
“季先生,我昨天奉少爺的命去安城,今早才回來。”秘書也十分惶恐,“最近o大夏區開賽少爺平常就只在訓練基地,也不會去別的地方。”
“給我查”季龍臺大怒,“查清楚是誰干的,立刻送到千軍盟去。”
他倒是要看看,誰膽子這么大,敢跟季家作對。
“還是有,去安城是怎么回事”季龍臺目光陰沉,“安城那邊有什么不長眼的人”
秘書將事情講述了一遍。
季龍臺皺眉。
季博彥讓人廢五州戰隊的人不成,自己的手反而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