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卸去了身體自我防御機制,才有了屬于女孩的柔軟。
可這份柔軟卻讓人十分緊張。
郁夕珩的身子稍稍繃緊了一瞬。
他低聲警告,第一次,叫了她的全名“司扶傾,下來。”
“哦,老板,你別這么兇,我就是拿你當一下代步工具。”司扶傾很乖,“你把我當成貓就可以了。”
郁夕珩“”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忍受著怎樣的煎熬。
前所未有。
幾乎動用了他全部的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郁夕珩的背還繃著,他緩緩地呼吸了幾下,聲音看似平靜“扣年終獎。”
這四個字顯然戳中了司扶傾的命門,她一下就抬起了頭。
“扣就扣”她兇巴巴,還沒兇一會兒,突然哭了起來,“嗚嗚嗚你為什么要扣我錢,你知不知道我掙錢很不容易的,我養了個吞金獸,它吃了我好多錢,可一點都不變”
她咬牙切齒“我養只豬它都變肥了,可你看看這個逆女,它竟然還那么小它就是個無底洞”
這句話,“蹭”的一下,小白直接跑了。
神仙打架,它一只連本體都沒恢復的貔貅可不能插手。
郁夕珩罕見地頭疼了起來“別哭了,騙你的。”
司扶傾卻更不開心了“你還騙我你怎么騙我,你說好了不會騙我的”
“”
他總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胡攪蠻纏。
郁夕珩嘆了一口氣,只得任由她像只袋鼠一樣掛在他身上,修長的長腿夾住他的腰。
他正要走,腰間又是一緊。
司扶傾很小聲“煙花還沒放完呢,看完了再走。”
可她這么說著,但根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下意識的行為而已。
郁夕珩按住頭。
他跟一個醉鬼計較什么。
他靜靜地等煙花放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終于她徹底睡著。
他才得以移動。
將她送回臥室,他給她蓋上被子,又在她床邊靜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
這個時候,西大陸。
西大陸沒有農歷新年這一說,但倒是有不少大夏人自發地舉辦了各種新年活動。
因為有時差在,西大陸現在是白天。
這一次的青年文化展,是國際藝術委員會辦的。
集所有國家上千幅作品,有油畫、有雕塑、有書法、也有詩詞創作。
這不僅僅是一次展出,也是文化的碰撞。
委員長推開門“最后的評選已經出來了”
“已經出來了。”一個評委起身,“我們從各個方面評估了所有的作品,最終認為還是委員長您一眼看中的這副繡圖是第一。”
刺繡只有大夏有,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么經驗的作品。
“果然,還是人能壓過這副萬里江山圖了,我就知道辜徽言送來的必為精品。”委員長感嘆了一聲,“不得不說,大夏還是大夏啊。”
除了大夏,放眼整個國際,又還有哪個國家的文明能綿延五千年不斷
多少古國在歷史的長河中煙消云散。
五千年過去,依舊屹立不倒的唯有大夏。
縱然在現代科技文明開啟后,大夏暫時落后了,可誰都知道,東方巨龍的龍吟聲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驚醒整個世界。
“先生,這里還有一份繡圖,情況有些復雜。”另一個評委起身,“我們不知道如何定奪,請您過目。”
委員長一愣“還有拿來。”
他展開一看,先看到了名字。
又是一副萬里江山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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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編輯確定了時間,周末爆更,剛好大家都放假了
卑微存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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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