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龍臺的腦海里只剩下了這兩個字。
而這個時候,莊大師也是這樣的想法。
他去找國際藝術協會的負責人,卻沒想到直接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姓莊的,你真是好厲害啊。”委員長冷冷,“拿著抄襲的作品來參賽,想要渾水摸魚得到獎項要不是他辜徽言把原版送了過來,我豈不是真要被你蒙騙了”
“辜徽言原版”莊大師神色一變,急急地問,“原版是誰這不可能啊”
“抄了人家的作品,還要問人家是誰”委員長懶得和他廢話,“不如去問問你的弟子,到底是怎么抄的”
“還有,我把話放在這里了,只要我在國際藝術協會一天,你這弟子就別想在藝術界混”
莊大師有口難言。
但同時他也大驚失色。
委員長能說出這樣的話,季清微在國際藝術圈的路是徹底被斷了。
這怎么能行
“委員長先生,這事兒絕對有誤會。”莊大師追上去,“清微連家門都沒有出過,以辜徽言的性子也不可能給她看另一幅繡圖,她沒機會抄啊”
這件事兒確實是個疑點。
委員長停下腳步“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兩幅圖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這”莊大師語塞,“可能是靈感撞了,也可能”
后面的話連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靈感再撞,也不可能相似到這種程度。
“抄了就是抄了,哪里來得那么多廢話”有聲音淡淡響起,“抄襲的方法多了去了,我只看到結果,你不是在想我為什么看不上季清微嗎有原版我為什么要看上她這個山寨”
莊大師身子一震,就看見辜徽言慢悠悠地走來。
他臉色白了一瞬,也沒臉再說什么,匆匆離開了。
但這件事他一定要問清楚,季清微到底是怎么抄襲的
“辜徽言你還敢來”委員長卻是大怒,“你怎么能讓這么一個好苗子進演藝圈你這是暴殄天物”
辜徽言今天心情極好。
昨天他終于成功上位,成了司扶傾的老師,他很高興地給助理發了獎金。
眼下聽到委員長這話,氣又回來了“你以為我不想嗎我認識這丫頭的時候她就在拍戲,這是她的本職工作,我又不能強行讓她改行。”
“你那是你不行”委員長恨鐵不成鋼,“你要是讓她好好鉆研藝術,早就聞名全球了。”
辜徽言哦了聲“可你就是知名藝術家啊,但很多外行人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委員長“”
扎心了。
這話倒也是事實。
沒有專門了解一個領域,也不會知道這個領域內的大佬都有誰。
“也是,演員不一樣。”委員長嘆氣,“要是能夠達到云瀾那個層次,全球皆知啊。”
看影視劇的人畢竟要更多。
辜徽言冷哼了一聲“你懂個屁。”
他都沒敢和委員長說,蔡仲年這個老頭兒,想拉著司扶傾去醫學圈呢。
還是他棋高一籌,先得了老師這個位置。
他一定要給蔡仲年炫耀炫耀。
展廳外面。
陽光熱烈,璀璨鎏金。
但季龍臺卻感覺渾身發寒。
他廢了那么大力氣宣傳,只想給季清微造勢開路。
卻不曾想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一下,他請的人都知道季清微是抄襲者了。
“龍臺,不可能是我們清微抄襲,肯定是別人抄的。”季夫人聲音顫抖,“她抄的比我們清微的好,這才迷惑了評委的視線,我們清微是原創”
季龍臺冷靜了下,正要說什么,一個跨國電話打了進來。
“不好了夫人”管家驚慌失措,“二小姐剛才吐了好多血”
季清微突然吐血,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眼下季龍臺夫婦都在國外,一時間趕不回來。
管家無奈之下,只能聯系季清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