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猛地轉身,厲聲喝道“誰”
竟然能在他們兄弟二人毫無防備之下進來
來人帶著一個面具,身姿頎長,但因為戴著斗笠和披風,辨別不出男女老少。
但這副模樣,赫然是八年前玉無在東嶺海上的裝扮。
中年人的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他根本不必懷疑,玉無的雕像還在外面立著
有人假扮玉無的徒子徒孫,卻從無人敢假扮玉無本人。
因為沒有那個實力,一下就能被拆穿。
“難為你們這么想找我。”司扶傾不緊不慢地坐下來,拿起一個茶杯把玩,“不忍心看你們茶不思飯不想,我便來了。”
“”
大廳里一片死寂。
中年人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語不成調“玉、玉無大人來來此,真、真讓我們這里蓬蓽生輝,敢問大人有何事我們兄弟二人一定辦到”
這么說著,他的心里已經升起了無限恐慌,身體顫抖地更厲害。
玉無這樣級別的大人物,若來瀧澤家,長老團和家主都要親自去迎接,怎么會盯上他們小小的一個旁系
“膽子真大啊,對我大夏人動手。”司扶傾語氣淡涼,“警告了藤山家沒警告你們,你們的記性也就不好了,所以我親自過來給你們提個醒。”
“轟”
這句話將中年人的腦海炸得一片空白,他僵硬著脖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瀧澤千夜,思緒在一瞬間貫通。
廢了瀧澤千夜的陰陽師竟然是玉無
眾所周知玉無所使用的陰陽術自成一派,往往都是暴力破局,手段凌厲,不會留下什么和陰陽五行之力有關的痕跡。
難怪他們追查不到是哪一家。
中年人這下慌了,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玉無大人饒命,此事我們并不知曉,都是這小子一人所為啊,玉無大人明鑒。”
“是么”司扶傾點了點頭,“我似乎方才還聽見,你們還要對大夏人動手,是我聽錯了”
中年人的面色瞬間慘白,背脊上冒出了一層層冷汗,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完了他要完了
昔年玉無暴怒之下殺了藤山家三百陰陽師,就是因為藤山家欲要通過東嶺海進攻東州。
玉無守護著大夏,這是陰陽界人盡皆知的事情。
碰上誰都好,偏偏碰上了玉無。
“聽到了,那就管好自己家里人。”司扶傾忽然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運氣了。”
她光明正大地離開,卻無人敢攔。
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后,瀧澤家的所有高層才全部出現。
這還是中年人第一次見到了長老團全部長老,也是他以往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現在卻成了催命的刀。
瀧澤家主看了一眼還癱在地上的中年人,聲音冷冷“來人,家法處置。”
他們不好好處理,倒霉的是整個瀧澤家。
以玉無護短的性格,不知道會發什么瘋。
o賽場這邊,媒體們沒能跟上今天五州戰隊新上場的選手,只采訪到了其他人,可依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有人都在猜五州戰隊今天新登場的面具男人是誰。
而此刻,郁夕珩已經回到了酒店。
他推門進去,見女孩正趴在沙發上給自己噸噸噸地灌水。
于是在她旁邊坐下來“開心么”
“開心。”司扶傾伸出一只手,敲著鍵盤算賠率,“又掙了一筆”
藥師和琴師都是出場率極低的職業,賠率也很高。
五殺的賠率就更高了。